“同樣都是喬家的大小姐,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同是一個父親生的,為啥人家喬綿就那麼出類拔萃,那麼優秀呢?長相好,發展好,人品更是沒的說。有些人呢,連花瓶都算不上,真的就是草包,做錯了事情還不知悔改,人品就更差勁了。”
“你不知道嗎?喬綿和喬汐綰雖說是一個父親,可不是一個媽生的啊!喬汐綰的媽媽死得早,這就是有人生沒人教育她的典型吧。”
啪!
不等那個人的話說完,一個巴掌已經落在了她臉上。
原本這些人那麼說她,根喬汐綰本不放在心上。
但是剛才這些人觸碰到了她的底線,她的媽媽就是喬汐綰的底線。
她們怎麼罵她都沒關係,但是她們提了她媽媽就不行。
那人被她打的瞬間蒙圈了,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反應過來死死瞪喬汐綰:“喬汐綰你太過分了,偷東西還這麼理直氣壯,居然當眾打人,你必須給我賠禮道歉。”
“你自己說了什麼自己不知道?還要我給你道歉,今天的事我們就事論事,別說我沒偷過東西,就算我真偷了,你也賴不到我媽媽的頭上?你當眾提及別人父母就是不對,一口一個有人生沒人教養,是在說你自己嗎?”喬汐綰皺著眉,語氣冰冷的像一把刀,讓她不敢看喬汐綰。
那人被懟的一時沒了話,隻能咬牙卻不敢再說什麼。
“既然你們都說是我偷了鑽石,那就請你們拿出證據。”喬汐綰轉而看向墨夫人和墨時語。
“還要什麼證據?東西都從你的包裏搜出來了,你還想抵賴嗎?這麼多人看著呢,難道你以為大家都眼瞎嗎!”陳薇薇冷笑一聲。
死到臨頭了還在垂死掙紮。
“你親眼看見我偷了?”喬汐綰不慌不忙的偏頭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冷的能殺人。
喬汐綰的話,旁邊的人蹙了眉頭。
“東西雖然是從喬汐綰的手包裏搜出來的,可是我們畢竟也沒親眼看見她偷東西啊……”
“難道她真是被冤枉的嗎?”那人旁邊的同伴思忖說道。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既然東西是從喬汐綰的包裏搜出來的,就說明問題了。她來參加今天的宴會,肯定事先知道宴會廳裏沒有監控,故而才敢做這種事的,反正沒監控,就算從她身上找到了也沒人看到是她親自偷的,她就是鑽了這個空子。”
而此刻墨時語糾結的看著喬汐綰,斟酌了一下:“鑽石找到了,但是事情沒水落石出前還是要排查一下。”
她沒有指明說是喬汐綰偷的東西,也沒有說要查她,也是因為墨時語覺得喬汐綰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可是現在又證據確鑿,東西就是從喬汐綰的包裏搜出來的。
這時一直沒動聲色的墨夫人嫌惡又冷漠的眼神朝喬汐綰看了過去,冷冷開口道:“報警吧,有什麼話讓她跟警察說。”
看著大廳裏混亂的場麵,陳薇薇躲在人群中喊道:“沒聽到墨夫人的話嗎,耳朵都聾啦,還不趕緊報警去!”
工作人員不敢再猶豫,剛拿出手機準備撥號。
就在這時。
一道低沉冷厲的嗓音從門外傳來,“誰敢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