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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汐綰醒來,已經上午九點了。
她昨晚被墨盛宇逼著灌了酒,導致她腦袋疼的要炸了,緩了半天才好點。
盯著一雙黑眼圈,喬汐綰從床上爬起來。
剛洗漱完,敲門聲響起。
她愣了片刻,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喬小姐,你醒了。”林濤恭敬打招呼。
喬汐綰微抿唇,“墨時琛呢?”
“先生有事,讓我在這照顧你,有什麼吩咐你直接跟我說就好。”
喬汐綰盯著林濤,問起了昨晚的事。
林濤想了想,沒有告訴她全過程,隻跟喬汐綰隱晦的說了個大致。
“你放心,以後盛宇少爺不會再騷擾你了。”
喬汐綰聽到“盛宇”二字,她的腦海裏就想起昨天他把自己騙到酒吧的事,心裏拱上了一股火。
突然電話響了。
喬汐綰愣了片刻,林濤看出她的疑惑,“你的手機昨天已經讓人找回來了。”
“謝謝。”喬汐綰說。
“我先出去了,有事喊我就行。”
不等喬汐綰說話,林濤轉身出了臥室。
是墨時語打來的,喬汐綰遲疑了片刻接起,“喂?”
“在哪兒呢,出這麼大的事還不趕快回家。”
喬汐綰不敢說自己在墨時琛這,想了想,“我,我在醫院。”
“你說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我早就跟你說過,墨盛宇那小子浪的很,讓你防著他點,你偏偏不聽,耳根子軟,他說什麼你信什麼,這下好了,吃虧了知道我說的都是對的了吧。”墨時語原本以為喬汐綰昨天晚上真跟墨盛宇鬼混去了,誰知道這小子居然拿軟軟的病當借口,把喬汐綰給騙走了。
聽著墨時語的埋怨,喬汐綰的情緒沒有太大的波瀾,而是想到昨天墨時琛又救了她一次。
“雖然你昨天受委屈了,不過墨盛宇可慘嘍,他被發配到非洲去了,估計一年之內都不會回來。還有,我聽說昨天晚上包廂裏那場麵慘不忍睹,那個企圖欺負你的流氓,右手都被剁了。”
這些墨時語也是才知道,是一個之前保護過她的保鏢告訴她的。
那個保鏢昨晚剛好在場,目睹了昨晚包廂裏血腥的全過程。
喬汐綰怔愣了半晌。
她的思緒控製不住的紛飛。
墨時琛發這麼大火,是為了她嗎……
墨時語見她一直悶著不吱聲,‘咳’了聲:“我跟你說話呢,你聽沒聽見啊?”
“啊……”喬汐綰心不在焉。
“算了,你肯定受了不小的驚嚇,等你回來再說吧。”墨時語以為喬汐綰驚嚇過度,沒再多說,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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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時琛早上先給林濤打電話,詢問了喬汐綰的狀況,而後去了公司。
回到辦公室,墨時琛將昨晚包廂的監控看了無數遍。
看著壓在喬汐綰身上的男人,暴力的撕碎她的衣服,差點強了她,墨時琛覺得廢了他一隻手太便宜他了,應該一槍崩了他。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發這麼大火,到底是他見不得男人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還是別的什麼。
墨時琛想了很久,最後他給自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不管怎樣,喬汐綰都是他的掛名妻子。
他墨時琛的女人,即便他不愛,也輪不到別的男人染指。
想明白了這一點後,墨時琛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隻是他拿著文件,卻毫無工作的心思。
最終扔下堆積如山的工作,拿了鑰匙回了臨水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