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挖牆腳。”
被喬汐綰大吼大叫的墨時琛,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被她這副氣鼓鼓的模樣,給氣笑了。
“你也知道她覬覦我的美色。”墨時琛似笑非笑,凜冽的俊臉,一瞬變臉,“那你還不趕緊長點心。”
“……”
話音一落。
喬汐綰聽聞墨時琛戲虞的語調,腦瓜銀子嗡嗡直叫,氣的腮幫子都鼓起來,那樣子,就像個氣極的河豚。
一不留神,再加上她剛才心急,一下子最跑偏,說錯話了。
喬汐綰後悔死了,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隻可惜。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覆水難收。
喬汐綰急的怒瞪眼睛,沒好氣地狠狠白墨時琛一眼。
“你別轉移話題,我可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不喲啊當著我的麵,說我最好的朋友的壞話,我很不喜歡別人背後這樣討論我朋友。”
字字句句,還在為唐瀟瀟說話。
原本被她逗笑的墨時琛,頃刻間俊臉又陰沉了下來,完全沒了剛才那會兒柔和一些的麵目表情。
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冷淡模樣,凝視眼前,死心塌地信任唐瀟瀟的喬汐綰,暗暗咬著後槽牙。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說的話不是空穴來風。”
“如果你不信的話,以後走著看就是,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騙你。”
撂下這話,墨時琛隨即轉身,背對喬汐綰往屋子裏走。
喬汐綰抬眸,盯著漸漸遠去那抹偉岸,挺括的背影,心思了幾秒墨時琛的話。
“我也有話要告訴你,瀟瀟單純,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更不要傷害她,不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一道下決心似的女音從背後傳來。
墨時琛沒有停下腳步,耳邊回蕩著喬汐綰倔強的言辭,他一臉無奈,幽眸黯黑,對別喬汐綰繼續走進屋,忍不住搖了搖頭。
……
另一邊。
從墨時琛家離開的唐瀟瀟,她沒有回家,而是打車直接去了洛城最有名的一家頂級珠寶行。
一路上,她一直盯著手機裏拍下的那張玉鐲照片發愣,盯了一路。
喬汐綰兩個月前,在她還沒有嫁進墨家的時候,曾給她打過電話,問她有沒有在酒店裏撿到過什麼東西。
當時她還沒注意,不覺得有什麼,以為喬汐綰就是隨口一問。
可是現在,唐瀟瀟仔細回憶了一遍之前的事。
喬汐綰替她值班之後不止給她打了一通電話,之前打過好幾次電話,問她有沒有在酒店撿到她的東西。
雖然喬汐綰一直沒告訴她丟了什麼,還是過了好久才告訴她,丟了鐲子。
可是,現在想來,那個時候,喬汐綰就一直在試探她。
這麼一想,唐瀟瀟忽然想到了什麼。
下一刻。
她迅速找到手機裏的相冊,找到一個月之前,喬汐綰約她,告訴她自己丟鐲子的那次,喬汐綰給發她的那張照片。
剛才光想著這鐲子怎麼會出現在墨時琛的房間裏,唐瀟瀟竟忘了,之前喬汐綰給過她一張她丟的那桌子的照片。
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