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鬱鬱寡歡成鶴陽,伏小卓想著成鶴陽父親的病例一時間有些呆呆的出神,倏然一個念頭就這樣突兀的在伏小卓腦海裏出現,對呀!這人可以進行器官移植,器官壞了,老化了想要繼續下去,可以換掉,這道理放在行政管理上也是一樣,自己現在既然控製不了這種整個行業的潛規則,那麼隻好給它做做手術了,修補一下,讓這是請重新回到自己能夠掌控的地步也是一件好事。
默默的想著,一個稍稍有些大膽的計劃在伏小卓的腦海裏逐漸形成:“嘿嘿,這樣一定行。”自言自語的笑了一聲,伏小卓站起,立在自己的位置招呼著:“林靜!去把嚴肅和班海文給我找來。”
喊完,等林靜應了一聲之後,伏小卓站起身來打開了飲水機,開水得現燒,至於茶葉,他這還有些上好碧螺春。
等嚴肅和班海文到來坐好,伏小卓親自把兩個人的杯中滿好沏地恰到好處的熱茶,然後直接往沙發上舒服地一靠,也不言語目光卻在兩人臉上掃來掃去。
可以說,這兩位是伏小卓現在在心胸外科最認可的親信,就連剛招來當秘書的林靜,伏小卓都想了個辦法隨意的支開。
見伏小卓默然,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水淺淺的喝了一口,嚴肅嘿嘿一笑道:“這茶有點苦,嘿嘿,說罷找我們倆來什麼事?”
伏小卓哈哈一笑道:“還是嚴肅懂我,找你們倆人來是有事情要做的。”
“哼,伏哥找人肯定是又要做苦力,唉。”班海文白他一眼,又看向身旁的嚴肅,嗔道:“說罷,這次又有什麼倒黴差事讓我們倆做。”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班海文竟極其少有的穿了一身紅色,冷豔孤傲中竟展現出一種妖嬈,尤其此時坐在沙發上護士服向上收縮,紅色的短裙下露出的細膩白皙的雙腿繃起來修長筆直,不禁讓人浮想聯翩。說話時班海文嗨翹著一條腿,在伏小卓的眼前晃來晃去,很明顯是在誘惑伏小卓的眼球。
“師父,到底什麼事?”嚴肅出來打著岔說道。
給了嚴肅一個感激的神色,伏小卓這才很平靜的說道:“明天開始我想把老病區的病號全部調到你們新病區去。”
嚴肅聞言差點兒要坐不住,他肅容道:“這功勞我可擔當不起,新病區就那麼幾個醫生,你想把我們累死?再說這任小川也得幹呀,你這麼做會出事的。”
現在他對伏小卓是完全一條心,毫不避諱的就將自己的看法挑明了擺出來。
“對呀,就是任小川聽你的這麼幹了,那施秀麗那老妖婆也不幹,要知道這些病號那就是老妖婆的衣食父母。。。。想讓老妖婆把這些病號放走,那比聰她自己身上放血還難!”說道石秀麗班海文直到現在還恨得牙癢癢的。
伏小卓隨意一笑,似乎渾然不以為意,淡淡道:“說罷,把這些病號全放在你們新病區行不行?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嚴肅看了看伏小卓此時一副認真的表情,知道這事伏小卓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這才笑道:“這,聽你的,不過我要醫生,最少新病區再過去三分之一的醫生才行。”
“好三分之一不難,你這邊就這麼定了,小班長,你有什麼困難?”伏小卓笑眯眯地問道。
“我?沒有困難,隨便,隻要老妖婆放人,嚴醫生這邊同意,那盡管往我們這塞。”班海文大大咧咧的說著。
“你身邊不缺人?”伏小卓稍稍有些詫異的說道。
“我自己身邊還真缺個人,可人家不來我這不也沒辦法嗎?”班海文聽完伏小卓的話很是曖昧的一語雙關的嗔道,說完,又忍不住撲哧嬌笑。
“你。。。”伏小卓微微皺眉,對著班海文他總是很無語。
“要說小班長可真是能耐,現在我們這嘎達,就是不缺人。本來我們那護士也是很缺,可人家有辦法,招呼著他們那些姐妹各自叫了些同學來當臨時護士。”嚴肅救場子般的在一旁解釋著。
“唉,還不是我們這些護士都是些苦命的丫頭,學的專業技術含量低,就這伺候人的活還一個個的搶得頭破血流。。。”班海文有些落寞的說著護校畢業生的無奈。
“哦,還有這事?這臨時找來的都沒有正式編製吧?”伏小卓平靜的問著。
“你想幹嘛?我告你說,人是我請來的,雖然是臨時,但是你一個也不許辭退,我的人我心裏有數,幹起活來保管一個頂倆!工資倆算一個這麼累死累活的,一個月工資才一千六,你要敢讓我辭退她們用那幫活祖奶奶樣的正式護士,我絕對和你急!”班海文一臉不幹的樣子很是護短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