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當然要先解毒,”伯梅翔思索著,這怎麼辦?給他喝點甘草水?給他喝點綠豆湯?伯梅翔心理想想,這還不讓人家同來的西醫專家們笑話:原來你們中醫大夫,就用這種方法來解毒啊?
要不這樣,看他這症狀,小柴胡湯外加小陷胸湯這毒應該能解掉,就這麼著吧,伯梅翔心裏想著,刷刷刷的開始在之上寫下了自己的處方。
“柴胡半斤,黃芩、人參、甘草(炙)、生薑(切)各三兩,大棗十二枚(擘),半夏半升(洗)。以水10升,煮取六升,去滓,再煎取三升,溫服一升,一日三次。連服半月。另黃連6克、半夏12克(洗)、栝樓實(大者)30克上藥三味,以水1.2升,先煮栝樓取600毫升,去滓,再入諸藥,煮取500毫升,去滓,分三次溫服。同服半月。。。”寫完這處方這才再度很是自得的說道,“按照我這方子服藥連服半月,應該會對先生的病有效,這小柴胡湯加小陷胸湯,兩藥同服正是解先生所中之毒之良藥也。”
“哦,這麼說我要連喝半月這種中藥了?”奧克蘭德用一種很懷疑的口吻說著:“可是老先生還沒說出我到底是中的什麼毒?”
“哦,應該是南蠻奇蟲奇草之毒。或者說你是中了瘴氣,不好治。但並非不能治,按我的方子服藥半月還是很有希望的。”伯梅翔顛來倒去地說著。
“瘴氣?什麼叫瘴氣?瘴氣又是什麼東西?”奧克蘭德饒有興致的問著。
“哦,這個怎麼說呢?比如說一個人去遷墳,開棺時他沒躲開一下讓裏麵的瘴氣散開後再撿遺骨,而是正衝著開棺的那股瘴氣,他現在這種耷耷的,像攝了魂一般的症狀,就是受了瘴氣的原因。再舉個例子,據說當初開啟埃及法老墓穴的許多人受了病,曾被認為是遭到了法老詛咒。現經科學研究發現是墓穴中的一種特殊真菌對人的侵害。其實呢,這個就是中醫所說的瘴氣說。中醫雖然不知瘴氣中的真菌是什麼,但知道瘴氣能致病從而讓人躲避,這是很重要的。”伯梅翔擺事實講道理的說著。
“嗬嗬,受教了,可是我還是願意請伏醫生為我診病,謝謝各位厚意。”奧克蘭德卻是笑了笑很隨意的說道。
“哦?為什麼?伯老可是我們中醫界的泰鬥級人物呀,他的診斷難道說錯了?”那為首的領導者確實沒想到奧克蘭德如此不給麵子,一口便拒絕了伯梅翔的治療,這才出言問道。
“這,錯與不錯我倒是不知道隻是這治療方案我不能接受,有一天就能治好的方法我為什麼要選擇喝半月的中藥還不能保證好的治療方案?”奧克蘭德說著自己的理由。
“哦,難道這位小友說一天便能將先生的病治好?”伯梅翔很是驚詫的問著,說到後來直接向著伏小卓問道:“敢問小友,到底想要用何種方法竟然能能夠一天之內將這奧克先生如此沉重的頑疾治好?要知道中醫是要以慢慢調理達到陰陽平衡的原理來治病的,所以小友還是不要誇大其詞的好。”
“嗬嗬,當然,中醫的確是以調理陰陽平衡來達到治病的目的,,可老先生慢慢調理一說我倒是不敢苟同,有快速行之有效的辦法為何還要慢慢調理?”伏小卓很是平靜的說著。
“嗬嗬,小友有啥子快速行之有效的方法?說來聽上一聽。”心急之下,這伯老先生說話中帶出了很濃重的方言。
“嗬嗬,其實老先生斷的著奧克先生的病倒還算準確,奧克先生的確是中毒,說是瘴氣也不能說錯用這兩種中藥來治療的話倒也算正確,隻是這要量有些不能令人恭維,這每天五升苦哈哈的中藥湯,我想任何人都不願意喝的。”伏小卓淡淡的說著。
“不用刻意賣弄!說你的治療方法就是。”聽著伏小卓很是客氣的語言,這伯梅翔老頭聽著自己的診斷正確心裏不由得來了一陣底氣,很不客氣的對伏小卓用一種訓斥的語氣說著。
“嗬嗬,老先生不必動氣,我呢,這治療方法也不算什麼先進的方案,無它,我用毒藥!”伏小卓很是利索的說著。
“毒藥!胡鬧!”那為首的領導者很是驚詫的說著:“這奧克先生和喬治先生是我們華夏尊貴的客人,我們怎麼能對尊貴的客人用毒藥呢?”
“嗬嗬,我想作為華夏子孫,大家一定都明白以毒攻毒這話吧。”伏小卓此時倒是沒被這為首的領導嚇怕,很是輕鬆的說著:“奧克先生他們兩位的確是中了毒,這物有陰陽相生相克這些道理大家應該也有所理解,以我看來,奧克先生所種這種陰寒之毒就必須要用陽火之物來克製,這在中醫所言正是解毒之道,而這陽火之物單獨說來也的確算是另外一種毒藥!”伏小卓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