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孤陋寡聞,並不知曉什麼沉宇星徐家?賜教的話到是沒問題,請講?”
這斯竟然不知沉宇星徐家,這可把徐公子給氣得不輕。
徐公子強忍心中怒火,保持著公子哥本不應該有的矜持。
“徐某想知道,夏牧天區區一介先天二層修者,怎麼有膽量來這問道書樓二樓,誰給你的勇氣?是不知羞恥給你的勇氣嗎?”
四周所有人,包括洛雪和輕風都連連盯著夏牧天,想看他怎麼回答。
金紅義拳頭捏的緊緊的,要不是修為低,這個如同夏牧天一樣堅毅的小姑娘,說不定此時已經衝上去,開打教訓這個出言不遜的公子哥了。
“這沒什麼,是夏某的自信和學識給的勇氣。”
“紫府地仙中期,隻要有足夠的靈石和天材地寶,不出十年,隻要不是個傻子,都基本上能修到,這沒有什麼值得驕傲與羞恥。”
“不怕告訴你,夏某人才修行不到半年時間,這點修為不能代表什麼?”
聞言,徐公子氣急敗壞,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之人,明明隻有先天二層,卻還看不上紫府地仙的高手。
“既然夏公子如此巧舌如簧,不如我們來吟詩作對如何?”
“好呀!夏某對於詩詞也是略知一二,請賜教。”
“好,夏公子你可要聽好了。”
“今天出太陽,明天下大雨。”
“後天進書樓,先天到二層。”
“橫批‘天天向上’。”
“夏公子,你看我這詩做的怎麼樣?評價一下。”
說完,徐公子站在原地,如同一個懷春的女人一樣,笑得花枝招展,等待著看夏牧天的窘境。
這可把夏牧天身旁的金紅義,氣得差一點容顏失色,牙咬得緊緊的,一張漂亮的瓜子臉,活生生的給氣成了頑皮西瓜臉。
這個徐公子也太欺負人了,明知夏牧天是先天二層,金紅義是後天境界,還作這樣下作的詩詞來羞辱於人。
阿姨可忍,夏牧天不能忍,必須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同為男人的厲害。
“不怎麼樣?正好我也心癢了,我也要吟詩一首了。”
“哦!夏公子也會吟詩對唱?快快道來,讓徐某為你好好改一改詩詞。”
“那徐公子可以聽好了。”
“今生是地仙,來世是地仙。”
“生是地仙人,死是地仙鬼。”
“橫批‘世世地仙’。”
“夏某不才,讓徐公子見笑了。”
夏牧天可是從無極聖門的書籍了解到,地仙可是號稱這個世界的老古董,老油條。
十萬地仙難有一人進入陰神、陽神和正神的三神境,混元世界不知道多少人,活生生的耗死在了紫府地仙上。
地仙是所有人難以逾越的鴻溝,是修仙者的惡夢,甚至成了忌諱。
這首詩可是戳中了徐公子的痛處,應該能把他氣他個半死。
“你。”
“你。”
“你就以為你一定能突破紫府地仙這道坎,到達神境嗎?”
“本公子有的是時間看你將今日的笑話,附加於自身時的無奈與絕望。”
“諸位,徐某先走了。”
“徐公子勿要生氣,輕風的書畫還沒有看到呢?”
“有此不屑之徒在場,不看也罷。”
徐公子扭過頭,揚長而去。
“徐公子,有緣再見,慢走不送。”
夏牧天不失時宜的送上了由衷的祝福,前麵的徐公子一聽。
立馬腳一撇,差一點摔倒了,還好仗著紫府地仙的修為,強行將身子扶正了。
“諸位,徐公子給在下讓了個座,夏某就卻之不恭,笑納了。”
說完夏牧天悠然的帶著金紅義、問情和老叟,落座於徐公子的席位之上。
夏牧天與眾人一般盤坐於席上,金紅義三人則盤坐於他身後。
經曆了徐公子的事情,大廳內眾人對於夏牧天四人,都收起了輕視之心。
雖然有客人走了,但是酒席還是要繼續吃,大廳可是還有不少吃瓜群眾等著上菜呢!
不過接下來的畫麵,就和諧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