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難道就這麼算了嗎?!”林海生兀自憤憤不平地說道,“那你豈不是虧大了啊?!三萬多塊錢呢!哎,怎麼會是這樣的呢?!”
周誌航眯了眯眼,微微一笑道:“嗯,林兄,別去了。石頭既然都做完交易了那就隻能這麼算了啊,這可是賭石場上的規矩,願賭服輸了。如果我們就此事去與那老板鬧,肯定會讓人看不起的。所以算了吧。嗬嗬,其實也沒什麼關係的了,賭石不就是這樣嗎?賭的是眼力,要怪就怪我眼力不濟吧。”
“周兄,不是的!”聽周誌航那麼一說,林海生連忙搖搖頭,說道,“你的眼力可是很好了,這一點我們都是知道的。”
他嘴上這麼一說之後,心中也隨即想過來了,隻道是啊,周誌航他賭石那麼厲害,他既然一開始就很看好那塊石頭,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的了。
“呼——”
很快,林海生便暗暗地呼了一口氣,他終於輕鬆了一口氣了,而沒有剛才那麼氣憤了。
“嗬嗬。”周誌航笑而不語。
老茂見周誌航那麼不在乎那塊造假的石頭,他心裏很是佩服,笑盈盈地說道:“周老弟,你可真有魄力啊。賭石也是需要魄力的了。”
他這句話倒是發自肺腑的了,這是對方可貴的地方吧,因為在賭石場上,拚的就是財力和魄力,還有運力,眼力在一定程度上倒是其次了啊。
因為好的翡翠玉還是大多數出在好料子上了,而上好的翡翠毛料往往價格很高,越好的就越高,而它賭到上好的翡翠玉石的幾率也大很多。
周誌航十分謙虛地說道:“老茂,你過獎了啊。”
他們在站在原地無關痛癢地說了一會兒之後,林海生便突然開口說話了:“周兄,老茂,我們去我老表他們賭石的地方去看看吧。”
“嗯,好的。”周誌航和老茂異口同聲地答應了下來。
然後在林海生跟老茂的帶領之下,周誌航走來到了一家賭石店裏麵,那應該是這條玉石街上麵最大的一個賭石店了吧,裏麵挺寬敞的,人也多,而最為搶眼的當然要數這裏頭的翡翠毛料了啊,一大堆一大堆的,盡管石頭當中大多數是已經切開了的半賭石翡翠玉石,但是還是比較地吸引周誌航他的眼球了,畢竟那還是有一些石頭是隻擦開小窗口,或者全蒙頭的。
“海生哥,周兄弟,你們過來了啊?”
周誌航和林海生他們一走進那玉石店子,就隻聽見右前方傳過來了一個笑意盈盈的招呼聲響,那正是這之前周誌航見過的那個年輕男子,也就是名叫“大斌子”的那個人的向他們打招呼。
“大斌子,他們人呢?”林海生笑盈盈地反問一聲道。
大斌子指著左手方說道:“你們看啊,他們正在那邊賭石呢,現場賭石了,嗬嗬。”
“嗬嗬,是嗎?”
順著大斌子所指的方向注目看過去,林海生和周誌航即刻望見了,隻見那邊正有不少的人聚在那裏,果不其然啊,那有很多的人在那一邊賭石,沒錯,是現場賭石,難怪聽到那邊有“轟隆轟隆”的機器轟鳴聲響了。
“那周兄,老茂,我們也過去看一看熱鬧吧。”林海生饒有興致地說了一聲道。
“嗯,好啊。走去看看吧。”周誌航毫不猶豫地點下頭來答應著,然後他就當先和林海生朝著那一邊走過去了。
而老茂和大斌子跟在他們的後麵。
“老茂,你終於見到海生哥所說的那個‘賭石天才’了吧?”大斌子壓低聲音說道。
“嗯,見是見到了。”老茂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老茂,你感覺他那個人怎麼樣呢?”大斌子眉飛色舞地說道,“按照海生哥所說的,他賭石非常地厲害的啊,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請他來幫下忙呢?我們不是比較看好幾塊翡翠毛料吧,但是拿捏不定,所以還得請高明人士來幫忙掌眼了。”
“大斌子啊,不是我,周老弟那人還是太年輕的緣故!”老茂低低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老茂,這話怎麼說的呢?”大斌子很不理解老茂那話地說道,“按照你的意思來,周兄弟他還是太嫩了,對我們的幫助不大?”
“嗯,可能是這樣的了。”老茂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大斌子,你剛才沒有看到嗎?”
“看到什麼呢?”大斌子疑問道。
老茂說道:“剛才海生和周老弟在那一邊的賭石攤子上賭到了一塊石頭,你猜結果怎麼著?他們被人給坑了啊。周老弟拿的那隻是一塊做了假的翡翠毛料,肯定不值幾個錢的了。如果說他的眼力很好,那怎麼可能連那麼個情況都瞧不出來呢?這是難以讓人相信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