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他們已經和周誌航談好了,他們願意出四百五十萬的價錢來收購周誌航手中那三塊和田玉石,對於這個價格,周誌航他感到挺滿意,所以他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說若無意外,那就和他們做成這一筆生意,至於他那塊極品羊脂白玉的交易事宜,那還得好好地商榷一下了,畢竟那可不是一塊普通的和田玉原石,而是一塊在玉石交易市場上難得一見,甚至是有價無市的頂級和田玉,價值自然不菲了,而為了達到周誌航的要求,楊先生和包先生隻得先認真地商量好,這樣才能給出一個比較合適的價錢來,反正他們對周誌航那塊和田玉充滿興趣,隻想著能夠一舉拿下來,從而得到一塊他們夢寐以求的上好玉石,像那樣的玉料,絕對可以用來製造玉器中最為高檔的珠寶首飾了。
“老楊,你想要說什麼呢?你快說吧。”包先生語氣急促地驚疑道,因為剛才楊先生突然說他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好像頓時變得胸有成竹了一般,所以這一下子極大地勾起了包先生的好奇心理,包先生當然也很希望能夠與周誌航談定這筆大生意,從而買到那塊令人眼紅的羊脂白玉。
隻聽楊先生笑意盈盈地回答道:“老包,我是這麼想的。你看啊,我們想要將周老弟那塊非常精美的羊脂玉籽料給買下來,這不出一個相對很高的價錢那是很難談成的啊。”
“嗯,這個我也知道。但不知道要出多少的價錢才好啊。”包先生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說道,與此同時他還微微地皺起來了眉頭,對此一籌莫展似的。
“老包,我們和周老弟談生意之所以有些阻礙,那全在於金先生和霍先生他們了,我們摸不透對方的心理啊,誰知道他們要對周老弟那塊羊脂玉籽料出多高的價錢呢。像那麼好的一塊石頭,如果我們出了一個很高的價錢,然後周老弟去跟金先生他們說的時候,如果換成是我,那我會毫不猶豫地告訴周老弟,隻說石頭我們買下來了,願意出一個更高的價錢,哎,那塊玉石到底是一塊頂級的和田玉石了,在市麵上是極為罕見的,一旦錯過了,那以後就真的很難很難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啊!”楊先生長篇大論一樣地說了起來。
“那麼老楊,你的意思是?”包先生隻聽得是稀裏糊塗,他仍然不大懂楊先生那番話語裏的意思。
楊先生壓低聲音說道:“老包,難道你還不明白吧?如果我們先出這個價,那我們就處於被動地位了啊。如果是那三塊沒有那麼好的玉石,金先生他們出更高的價錢買過去了,那我們毫無怨言啊,畢竟那種石頭在和田玉原石交易市場上麵還是有機會看到的了。可是周老弟手中那塊羊脂玉那可是萬中無一的,平時求之不得的啊!”
“哦,老楊,原來你是這麼一個意思啊,我明白了!”包先生頓時恍然大悟一般,他仿佛明白了楊先生的深意。
“老包,嗬嗬,你明白我的話了吧?”楊先生笑嗬嗬地反問了一聲。
包先生連忙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老楊,你是想務必買下那塊石頭對不對?”
“那當然了啊!”楊先生斬釘截鐵地說道,“隻要周老弟那塊和田玉石的價錢在我們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那就得拿下來啊!”
“嗯,我知道了。”包先生也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道,“隻要他的出價我們力所能及,那就成了。”
楊先生說道:“那老包,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吧。不先給周老弟開出一個價錢來了,這個機會還是讓給金先生和霍先生他們算了。等到周老弟問好金先生他們之後,我們願意在他們所出的價錢基礎上再多出十萬到五十萬的資金。”
“老楊,這麼做沒問題吧?”
聽後,包先生突然眉頭緊緊地皺了一下,他好像又沒什麼把握似的。
“老包,會有什麼問題?”楊先生說道,“就怕周老弟不接受我們這個方案,畢竟他是先和金先生他們談過的。好在他們之間還沒有談妥了,要不然我們就沒有任何的希望了啊。”
包先生隨後鄭重其辭地回話道:“老楊,我的顧慮是這樣的。周老弟畢竟和金先生他們走得很近嘛,如果他們之間有什麼商量,那我們豈不是很吃虧了?”
“你的意思是怕周老弟和金先生從中作梗?他們故意出一個很離譜很高的價錢來叫我們承擔?”楊先生反問道。
包先生點頭應答道:“對,我就是這麼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