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簡閉了閉眼,眼睫還是濕的,“能讓我吸一口嗎?”
江久黎將白行簡的臉按到自己的肩膀上,“隻能是一口,多了不給。”
白行簡呼吸還有些不穩,熱氣噴在江久黎的皮膚上,“然後呢?”
“當然是睡覺了,白白。”江久黎放出一縷信息素,“快吸吧。”
白行簡不再多言,趴在江久黎肩上,聳著鼻子。
睡就睡吧,總歸,江久黎是不會害我的。
白行簡靠著江久黎放出的那一點兒信息素熬著身體內的熱。覺得難受了,就往江久黎的衣領處鑽,江久黎托著白行簡,不讓在自己身上亂拱的掉下椅子。
直到白行簡身上散了熱,累的睡了過去,江久黎才將人放到床上。自己去衝了個涼水澡。
白行簡的失衡期不止折磨自己,把江久黎也折騰的夠嗆。
美人在懷卻不能碰,腺體被這滿室香甜勾的早就把持不住了,但為了不把人給刺激到,隻能忍著不釋放信息素。
江久黎偷摸出了門,來到陽台抽煙,手機屏幕上是來自媽媽的未接來電。
江久黎瞥著眉,最終還是按了接聽。
“黎黎?”
“嗯。”
“怎麼不接電話,我都打了十幾次了。”
“在睡覺。”
“撒謊,明明就是出學校了。對了,前兩天你說的給你一個alpha兄弟升學,學校辦妥了嗎?你爸也不跟我說這事的進展。”
“好了,現在人就在身邊呢。”
“今兒我去文萊街辦事,半路上看到的真是你啊?”
江久黎吐了口煙,“媽,又詐我啊?”
“每次這樣也不見你長記性。對了,你那同學沒事吧,我看你載著他慌慌張張的。”
“沒事,喝了酒耍酒瘋呢,王醫生給拿了些藥現在已經睡了。”
黎沁卻是不信,“真的隻是喝醉了酒,不是把人給拐跑了?”
江久黎輕笑,“媽,我倒是想,但人家不願意啊。”
黎沁聽了這話急忙將臉上的麵膜給揭了,“老江,聽見沒,那孩子是未來兒媳婦。”
江櫟從報紙裏抬起頭,“就姓白的那小子?”
“嗯。”
“長的是不錯,但想進我江家的門……”
黎沁從梳妝椅上站起,“你想怎樣?”
江櫟將報紙收起來,撫了撫無框眼鏡,“我覺得八台大轎是抬不來的,夫人給想個法子?”
江久黎在電話這頭聽著父母為自己安排,笑道:“八字還沒一撇呢,怎麼我說什麼你們都信啊。”
“這不是著急嘛。”黎沁又坐回了梳妝鏡前,“黎黎,真的是alpha?”
江久黎又抽了口煙,“嗯,是alpha。”
黎沁卻在電話旁笑了起來,“你再確定確定,這性別可是能換的。”
江久黎呼吸一緊,轉手就把王澤給賣了出去,“王醫生說的。”
黎沁有些不信邪,轉頭去問江櫟,“你不是說,當年居鶴吃了藥嗎?”
“嗯,吃了藥,離了婚,孩子叫白行簡,小時候咱家還見過的。”
江久黎聲音穩不住了,追問道:“爸,媽,你們說的這是什麼?”
江櫟沒回答江久黎的問題,“我跟你媽一起打拚天下時候的事了,這事以後再說,你現在信息素跟人家匹配嗎?”
“王醫生正在檢測。”
“行,讓他仔細些,別到時候不好收場。”
“嗯,我知道了爸。”
“知道了就早些睡吧。”
“哎,我還沒說夠呢。”
江櫟抬眼瞧了瞧牆上的鍾表,“我的夫人,一點了已經,再不睡,皺紋就出來了。”
黎沁忙對著手機道:“兒子拜拜,好好對人家,早點睡。”
“嗯,好。”
等黎沁掛了電話,江久黎將手中的煙蒂攆進煙灰缸裏。
看來,白行簡的爸爸也加入過媽媽曾經創辦的組織。等周末回家,估計就能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