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白行簡視線裏多了毛爺爺,“一杯煙熏教父。”
白行簡來了興致,“稍等。”
來人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刻薄的單眼皮,微眯著打量著麵前調酒的小姑娘。
“多大了?”
“18。”
“不上學了?”
白行簡抬起頭,眸子帶著媚,“哥哥,上了學就沒有錢了。”
男人手指扣了扣桌子,“需要錢?”
白行簡將手下酒推過去,煙熏穿過手指,眼神清純無辜,“哥哥有嗎?”
男人的手指敷上白行簡的手指,摩挲了兩下,“多少?”
白行簡抽了手,伸出五根手指,“客官?”
男人抿了口酒,站起身,“九號包廂。”
白行簡出了吧台,跟著男人進了電梯。男人的手指勾過白行簡的脖頸,看著上麵沒消的吻痕,“昨天的?”
白行簡微抬起頭,“你介意?”
男人輕笑,“你這樣的omega有人追一點都不意外。”男人的手指碾過那抹紅,“這隻能證明我眼光好。”
電梯門開了,白行簡伸出手,“您先請。”
男人伸手攬上白行簡的肩,擁著人走了出去,“一起。”
跟著男人進了包間,白行簡眼神一掃,帶上身邊的這位一共三四個人,除了一個人是beta,其餘幾個都是alpha。
白行簡挑眉,手指擦過男人的下巴,“哥,這麼多人,要加錢的。”
男人卻將門給抵住,刻薄的單眼皮下露出一雙色欲的眼睛,“先把我們伺候舒服再說。”
難聞的alpha信息素瞬間壓了上來,白行簡扶住牆壁,穩住身子,淡淡的月季花香消散殆盡,染血的玫瑰香肆虐開來。
白行簡抬起頭,唇角勾著嗜血的笑,“兄弟,你這信息素差點意思啊。”
男人的背脊彎了下來,眼神慌亂,盯著在卡座上縮成一團的人,嘶吼道:“放啊。”
角落處的beta顫顫巍巍的從懷裏拿出一個透明噴瓶,白行簡瞳孔一縮,急忙往門口撤,卻被那男人抓住了手腕。
男人的聲音如同毒蛇的芯子劃過白行簡的耳膜,“alpha玩起來更帶勁兒。”
空氣裏彌漫著一股甜膩的花香,白行簡手腳發軟,腺體處灼燒起來,卡座上的三個男人已經互相擁在了一起撕扯著衣服。身側的男人撲了上來,想要咬住白行簡的脖頸。
白行簡紅了眼,如果今天進來的是另一位omega,這烈性的媚藥會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