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實驗體是從胚胎著芽的時候,就開始有記錄了,隻有蕭酒酒是在八個月的時候,才開始有記錄的,之前的月份,似乎是正常的,
通過這些數據,大概能推算出,蕭酒酒腿部的殘疾,是被那些實驗藥物傷到了神經,並不是天生的,難怪崔雅在她出生之前沒有查出她有什麼問題,才生下了她,若是在懷孕的時候,就知道她有問題,可能崔雅早就做了流產了。
清風扇能感知到蕭酒酒現在的怒火,所以很是懂事的隱匿了自己的氣息,別招惹暴怒的蕭酒酒。
蕭酒酒把剩下的資料都放回了原地,連帶著之前的灰塵都一一還原,就算是王麻子親自來查看,都不會發覺這些東西被動過。
蕭酒酒看著自己早已經被治好的腿,眼裏閃過一抹暗芒,那胚胎實驗,讓她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盡管這看起來,隻是一場意外,似乎是有人錯認了實驗對象,把藥物給注射到了崔雅的身上,還是僅有的那麼一次,但卻毀了她本該明媚的人生,
不過想到崔雅和蕭逸偉兩個人,蕭酒酒身上的妖力本來都快要壓不住爆發了,又被生生的壓了回去,在崔雅和蕭逸偉身邊長大,好像也沒有比在孤兒院好多少,
冷靜下來的蕭酒酒開始回想,曾經跟王麻子為數不多的相處時光,她有幾次好像真的是突然犯病了,都是王麻子給她喝一種特殊氣味的藥水,才讓她緩過來的,以前她還覺得是王麻子的醫術比師父要好,現在看來,完全不是一碼事。
這些年王麻子藏著這些實驗數據,而且有緩解蕭酒酒身體不適的藥劑,說明王麻子是知道蕭酒酒的情況的,哪怕王麻子不是曾經實驗的一員,恐怕也是知情人,想要知道真相的話,她也隻能找一些捷徑了。
蕭酒酒翻箱倒櫃都沒有找到記憶中的藥劑,眼看著天就要黑了,王麻子就要回來了,蕭酒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封閉了自己腿部的妖力,重新讓自己的腿又陷入了難受的境地。
晚上,王麻子回來的時候,蕭酒酒臉色慘白的坐在院子裏,那條有問題的腿,就一直放在一旁的石凳子上,還來回的按動。
“酒酒,你的腿,又開始麻痹了嗎?”
“是啊,可能是走多了,有些不舒服,休息一會就沒事了,這腿一直都這樣,時壞時好的,看過不少的醫生了,都說是天生的,我也習慣了,就是經常的犯病,犯病了就不能走路,有些麻煩而已。”
王麻子看著蕭酒酒一副我已經習慣了的樣子,眼裏閃過一抹別人看不懂的神情,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屋裏。
蕭酒酒沒有去探究王麻子的那些藥,究竟是哪裏來的,當然,她之前已經用神識掃過整間屋子,並沒有發現腦海中殘留的有些相似的藥劑的氣味,現在隻能賭一把,看王麻子是不是真的忍心看她這樣受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