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陶灼一臉不情願,“我就是來喊你吃飯的,我看你門沒關,我就進來了。”
“你不會敲門嗎?”黎默指了指門。
陶灼辯解著,“我敲了,你都沒聽見,你看的太入迷了。”
“那是你敲得太小聲了。”黎默沉聲說,“以後不許進我的房間。”
“哦。”陶灼心裏不舒服,低低應了聲,轉過輪椅就要走。
“回來。”黎默叫住她。
“又怎麼了?”陶灼沒回頭,聲音悶悶的。
“你會不會化妝。”
“什麼?”陶灼轉過頭,“你說什麼?”
黎默不太耐煩的樣子,“我問你會不會化妝。”
“化妝?”陶灼皺著眉,“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會還是不會。”黎默再次問。
陶灼想了想,“我不知道啊,我不記得了。”
黎默走到陶灼身前,看著她的臉。
陶灼隻是洗了臉,臉上什麼都沒擦,連潤膚乳都沒有,但是白皙的小臉還是水水潤潤的,非常細膩,臉蛋也自帶著健康的淺色紅潤,十分好看。
黎默對著陶灼左瞅右看,陶灼身子往後仰了仰,“你要幹嘛?”
黎默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你會化妝嗎?”黎默對著話筒問。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化妝!”宋南嶼在電話那頭喊。
“你那麼多女朋友,就沒和她們學會點化妝?”黎默質問。
“我找女朋友難道是為了學化妝嗎?”宋南嶼的聲音又大了幾分。
“行了,掛了。”黎默不再多說,直接按斷了電話。
陶灼看著黎默,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麼。
黎默又盯了陶灼一會兒,“你會品酒嗎?”
陶灼瞪著眼睛。
這都是哪和哪啊!
“我不會。”陶灼賭氣說。
黎默懷疑的看著她。
“幹嘛?”陶灼看著黎默充滿懷疑的目光,說,“我真不記得了。”
黎默想了想,“你等我會兒。”
說完往房間外走去。
不多時,黎默拿了兩瓶紅酒回來。又折身出去。回來時又拿了兩瓶紅酒,又折身出去。來來回回幾次,拿了十幾瓶酒。
黎默把酒都搬到桌上,然後把陶灼推到桌前。
陶灼看了看桌上的一堆酒,又看了看黎默,“你不會讓我喝酒吧?”
黎默拿了個杯子,放在陶灼麵前,“每個嚐一嚐,看看你能不能嚐出來是什麼年份的酒。”
說完便拿開酒器,啟開一瓶酒,倒到杯子裏,把酒杯推到陶灼麵前。
陶灼拿起酒杯,看了看裏麵的酒,又聞了聞,“這酒貴嗎?”
黎默拿起酒瓶看了看,“這瓶還好,一千左右。”
陶灼咂咂舌。
還是蠻貴的吧。
陶灼拿起高腳杯剛要喝,黎默一下按住她的手。
“等下。”
“又怎麼了。”陶灼問。
黎默拿出手機,在搜索欄搜索:骨折可以喝酒嗎?
陶灼伸長脖子瞅著。
黎默瀏覽著每一條內容,邊看邊說,“你好像不能喝酒。”
隨後便把陶灼手裏的酒杯拿下來,“你還是痊愈了再喝吧。”
又指了指桌上的的酒,“這些都給你留著。”
陶灼瞅了瞅桌上的十幾瓶酒。
說的我都不想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