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苒淚眼婆娑的看著母親,“怎麼主動,是讓我去表白嗎?”
“你去表白做什麼!”秦潔認真的對女兒說:“用計謀啊!你以為愛情不需要計謀嗎?”
安舒苒不明所以,搖了搖頭。
秦潔拿起桌上的溫水,遞給安舒苒。
看著安舒苒接過水,喝了一口,她才緩緩的說:“其實當初我認識你爸爸的時候,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但是沒結婚的男人,都是還有選擇權的。我費了許多心計,才終於和你爸爸結了婚。
男人都是一個樣,你用心做,主動些,沒有得不到的。”
安舒苒有些驚訝,隨即問母親,“我對他已經很用心了啊,每一年他過生日,禮物都是我親自去買的,有時候甚至到國外去買,隻為了他提過一次的東西。”
“媽的意思不是讓你用心,而是用心機。”秦潔語重心長的說。
想當初,她就是靠各種手段留住安舒苒的父親,打敗了許多女人,才成功坐到安總夫人的位置上。
“以前我沒教你,是因為媽覺得還沒到用的時候,現在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是需要一些催化劑的。”
秦潔拉過女兒,兩人挨在一起細細聊起來。
*
別墅
黎默走在前麵,陶灼跟在後麵,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別墅。
黎默徑直走進廚房,拿起杯子想喝水,卻覺得右手有些隱隱作痛。
他伸開手掌,掌心有一道粗粗的紅色傷痕,自虎口延伸出去。
這是剛剛他替陶灼擋下短棍時被傷到的。
棍子精短,砸下的力道必然不輕,她一直捂著肩膀,莫不是也被短棍傷到了?
黎默握起右掌,偏頭向客廳看去。
陶灼正坐在沙發上,右手扶著左肩。
黎默眉頭一皺,緩步走過去。
陶灼看見黎默朝她走來,下意識的站起身想往房間裏走。
“回來。”黎默沉聲說。
陶灼咬著唇,不情願的轉過頭,慢慢回到沙發前。
黎默坐到沙發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
陶灼看了他一眼,黎默麵無表情,也看著她。
陶灼輕輕坐了下來,隻不過與他保持了很遠一段距離。
“過來。”黎默又說。
陶灼有絲詫異,但還是聽話的挪到他身旁。
黎默伸出手,直接朝陶灼領口去,陶灼一驚,趕緊用手臂擋住他的手。
“你又要做什麼?”陶灼有些生氣,“我很累,我想回去休息。”
她剛剛看到自己房門前有一碗麵,那是她囑咐張嫂留下的。
好想吃…
黎默直接撥開她的手,徑自扯開她的領口。
陶灼舉起雙手想要反抗,扯到左肩的傷,疼的吸了口氣。
“痛,放手!”她拍打著黎默的手。
黎默伸手捏住陶灼的下巴,眼神淩厲,“你能不能有一次是聽話的!”
陶灼抬眼看向他,心裏一發狠,張開嘴一口咬下去。
正好咬在他的虎口處。
黎默覺得手心的傷被咬的生疼,他微微蹙眉,沒有動。
陶灼狠狠的咬著,把一腔憤怒全都傾注到齒尖。
她現在隻想好好的吃點東西,好好的睡一覺。
連這樣都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