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白了他一眼。
明明都有女朋友的人了,應該去在乎安舒苒啊。
陶灼想起安舒苒,便問黎默,“安舒苒怎麼樣了,她受傷了嗎,她平安回家了?”
黎默聽到這個名字,沉默了半晌,才說:“對,回家了。”
“那就好。”
陶灼由衷的放心下來。
安舒苒本就嬌氣,如果被溫澤如此折磨,怕是早就受不住了吧。
“以後不要和她來往了。”黎默看著陶灼,突然沉聲囑咐。
陶灼沒問為什麼,反而說:“我也沒機會啊,你都不讓我出去。”
反正她本身就不願意和安舒苒來往,她比較在乎的是以後還能不能自由行動。
“你還沒出去嗎?每次出去都是一身傷回來,你是拍電影嗎,怎麼每次都是你有事!竟然還想著出去。”黎默一臉黑線,訓斥著她。
陶灼歎口氣,也不敢還嘴。
誰讓人家說的都是事實呢。
難道自己以前真的結了這麼多仇家?
陶灼側身躺回床上,想著自己的心事。
雖然想不起來以前的事,但是這些仇家可不會失憶,他們倒是一個個找回來了。
還有,在安舒苒的車上,自己腦海中閃過的那個滿臉慈愛笑容的長者,他是誰?為什麼覺得他很熟悉呢?
陶灼想著,眼睛隨意一瞟,發現黎默正在盯著她看。
陶灼偏著頭,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如果說自己是他的保鏢,那自己的仇家,不就是他的仇家。所以自己變成這樣,還不是他害得。
陶灼偷偷瞪他:哼,還好意思責備我呢,你才是始作俑者。
“你在想什麼?”
黎默發現陶灼看向自己的小眼神越來越幽怨,忍不住問她。
“沒有啊,我就是在想,你為什麼不去看安舒苒呢。”陶灼隨意扯了個借口。
“我為什麼要去看安舒苒?”
黎默反問她。
“你是她男朋友啊,她經曆這樣的事,應該也很害怕吧。你不去安慰她麼?”陶灼邊說邊指指自己的背,“我沒事了,皮外傷,休息一陣就好了,你快去看她吧。”
黎默挑挑眉梢。
她是不是故意這樣說,來試探我的?
莫非,她真的喜歡我,提安舒苒是因為吃醋了?
黎默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試圖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絲醋意。
可是陶灼晶亮的雙眼水潤純淨,十分真誠,看不出任何雜念。
黎默用手指點了下她的頭,“以後別亂說,我和她隻是合作夥伴。”
陶灼聳聳肩。
行吧行吧,你就嘴硬不承認吧。
黎默斜睨陶灼一眼,“你為什麼要替我擋那個勺子。”
“因為我要保護你啊。”陶灼不假思索。
黎默嘴角閃過一絲笑意。
她果然喜歡我。
“不要再做這樣危險的事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黎默故作姿態,一本正經的回道。
陶灼疑惑的眨眨眼。
什麼心意?我是他的保鏢,保護他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難道他想通了,知道我的忠心,肯放我出去了?
“你真的明白我的心意了?”陶灼激動的直起身子看著他。
黎默忍不住彎起嘴角,伸出手摸摸她的小腦袋,“我明白了,我都懂。”
陶灼縮縮脖子。
他摸我頭做什麼?
“那你什麼時候讓我上崗?”陶灼身子往前湊了湊,追問著。
黎默聽後,扁扁嘴,輕皺眉心。
這女人,現在就敢和我提要求了,如果讓她知道我也喜歡她,她還不得上天了。
黎默收回笑容,板起麵孔,“你以後不用上崗了,我另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