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即使現在早就過了該慶賀新年快樂的時間。但是彌渡我啊還是會祝你新年快樂的——”彌渡倚在長榻上,支著下巴掀了掀眼皮懶洋洋地給伊爾迷送上遲來的新年祝福。
“距離新的一年到來還有三百六十天,而今年的新年已經過去了五天了。所以你在祝什麼。”伊爾迷睜著貓眼無辜反問她:“難道你是要提前三百六十天再過個年嗎?”
“啊嗯嗯。”彌渡身上雨女的衣服還沒有換下來,但是穿了這麼久,她也沒什麼在意的了。聽到伊爾迷故作天真的話也隻是撇了撇嘴沒有做出多大的反應。伊爾迷也沒有惱,他露出一個充滿恐怖意味地笑容,遞上了一瓶酒:“啊,這個。西索給我的酒,想著反正你也沒有什麼朋友可以一起喝酒,我就勉為其難屈尊降貴來陪陪你了。”
“是是是,多虧了大少爺屈尊降貴來陪我這個年芳十八的空巢美少女。”彌渡一看到酒,態度就熱切起來,也樂意搭腔了不少。說完她就主動下地接過那瓶酒,放在桌子上後主動去找杯子。
“你可真是浪費啊,這可是很貴的酒呢。”伊爾迷捏著杯把看著清淩淩地酒水,憋了半晌終於吐出這麼一句話,彌渡舉杯咂了一口,被辣的一個勁吸氣,聽了他的吐槽也表示不滿:“怎麼了?我用紅茶杯子是委屈這瓶酒了嗎。”
伊爾迷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在彌渡不滿的眼神中理智分析:“首先拿裝紅茶的杯子裝酒就很不對吧,其次紅茶的杯蓋蓋在酒上會把杯子也捂出酒味的,然後……”彌渡心虛地縮了縮脖子:“這不是沒找到杯子就拿紅茶杯子代替嗎……”
伊爾迷聽了這話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眼神。
……
酒過三巡,彌渡不見絲毫醉意,伊爾迷喝酒也如飲白水一樣,兩個人本來是慶祝新年的小飲一場現在已經變成二人酗酒的惡□□件,為此彌渡把很久以前珍藏的酒全翻了出來。
伊爾迷舉了舉紅茶杯子,然後把半瓶酒倒進杯子裏,一飲而盡,然後還把杯子倒過來向彌渡展示了一下。彌渡不甘示弱,反手抓起剩下半瓶直接對瓶吹,喝完以後把酒瓶放在桌子上,充滿挑釁地對伊爾迷勾了勾手指,伊爾迷不為所動,眼神平靜地掃過彌渡桌前濺出來的酒液,但是其中帶著三分不屑,三分嘲諷,三分平靜,已經一分懵圈。
酒過三巡,饒是千杯不倒的宇宙馳名雙標大黑貓和宇宙馳名不雙標彌渡也帶了兩分醉意,於是借酒暴露本性的彌渡以一個極其豪邁的姿勢倚在塌上,一條腿屈起一條腿伸直蹬在塌的另一端。
這本來該是個充滿誘惑力的姿勢——如果做出它的不是個酒氣熏天的酒鬼就好了。彌渡摸出前前任店長的煙槍點燃,靜靜地看著煙草燃燒殆盡後仿佛自己得到了升華一樣讚歎不已:“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店長誠不欺人也。”
伊爾迷坐在她對麵的地板上,靜靜地看了彌渡裸露出來的腿兩秒,然後伸手過去……把衣服搭在了彌渡的腿上。彌渡仿佛受到了羞辱一樣大罵了一聲:“你居然敢吃勞資豆腐!”然後嚷嚷著自己也要吃回來,就撲過去要拔伊爾迷的褲子。
伊爾迷當然不肯,抓緊了褲腰帶死不撒手。彌渡似乎收到了信號一樣,頭頂的雷達一震,充滿了不可思議地看著伊爾迷:“你該不會沒有我大吧?天呐,這也太可憐了。”
伊爾迷抬手製止彌渡繼續說下去,他站起身表情嚴肅看不出絲毫醉意:“這樣是不對的!”
彌渡懵圈著抬頭,伊爾迷接著說:“我的肯定比你大,你要是想看的話夏天完全可以。但是冬天不行。”“冬天……不行?”彌渡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她也坐直了身體,像小學生聽老師講課一樣認真聆聽大少爺地發言。
大少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冬天脫衣服會的風濕的,全身上下骨頭都會痛,而且你那個樣子會得老寒腿的。”彌渡點點頭一臉“受教了”。伊爾迷得意的尾巴一翹,然後不著痕跡地繼續瞎扯:“如果冬天露出肩膀的話也有可能會得肩周炎,痛的你胳膊抬都抬不起來……”
受教的酒鬼彌渡翻出了所有的冬裝,硬是在室內溫度三十度的情況下把自己和伊爾迷裹得嚴嚴實實,兩個人忍受室內的高溫的同時也因為過於厚重的衣服熱的快要喘不上氣。
“伊爾迷……這樣就不會得老寒腿和風濕了吧。”彌渡裹著棉被,外罩毛領大麾,艱難探頭詢問。伊爾迷外罩防雪鬥篷躺在被爐裏艱難點頭。
……
總之,是一個非常不錯很有意義的新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