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車內,納蘭禦勃和那年輕人看著緩緩停下的蘭博基尼均是愣了愣,原本他們打算一直綴在蘭博基尼車後,直到蘭博基尼的車主回到確切的住處,卻沒想到蘭博基尼會毫無征兆的停靠在路邊。
那麼他們是停下來呢?還是繼續走呢?兩人都拿不準注意。
接著便看到蘭博基尼的車門打開,從車內走出一個渾身黑衣的青年,青年看似極為普通,可便是往公路旁邊一站,便如矗立在雨中的巨大雕塑,肅穆而又沉穩,無形之中散發出一種壓迫感。
而這青年的手中拎著一塊半米見方的裏程碑,裏程碑上刻著三個猩紅的數字231 。
納蘭禦勃皺了皺眉,心中生出無盡疑惑,這小子拎著一塊裏程碑站在雨裏幹什麼?裝酷擺poss?這小子身上的殺意又是從何而來?
他不認為別人能夠發現他的計劃,這計劃很難有人能夠猜到。
納蘭禦勃來不及猜測出結果,便見青年將手中的裏程碑“輕輕”拿起來,仿佛這裏程碑是泡沫做的一般,沒有任何重量,接著青年隨手一揮,將裏程碑扔了出去。
納蘭禦勃不知道這種錯覺是從何來,那裏程碑明明應該好幾十公斤才對。
看到扔出的裏程碑,納蘭禦勃瞳孔巨縮,因為這裏程碑扔出的方向正是對準了他們的房車,而且剛剛那種輕盈之感蕩然無存,那裏程碑似乎變成了千斤巨石,急速飛向他們。
“咻!”裏程碑破空發出一聲叫嘯聲。
納蘭雖然不認為一塊裏程碑能對房車造成多大傷害,但也不得不防,當即準備轉動方向盤,隻是已經來不及,裏程碑的速度實在太快,百米距離,裏程碑瞬間便至。
肖丞拿起裏程碑,沒有絲毫拖遝,手中掐一個玄奇的印訣,在裏程碑即將脫手而出的時候,輕拍向裏程碑。
裏程碑速度不變,急速劃過長空,如同飛行的炮彈一般。
“嘭!”一聲巨響,震徹四野。
莫約半噸重的裏程碑猛烈撞向房車的前臉,將鐵皮撕開一個口子,深深撞入車內,隨著裏程碑攜帶的巨大力道,房車所有玻璃同時間崩裂,車外的金屬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產生層層疊疊如同水波般的褶皺。
原本高速行駛的房車,經這一擊,前進趨勢戛然而止,前輪承重鋼板全部斷掉,車輪塌陷,車頭撞擊在地麵,梨出一個壕溝。
坐在主駕的納蘭禦勃怎麼都沒想到,一塊幾十公斤的裏程碑竟會有如此力道,臉上露出駭然之色,他知道,今天估計是遇到非常之人了,遠處那個青年絕不是平庸之輩。
納蘭剛剛露出駭然之色,便因為巨大的慣性作用,撞碎擋風玻璃,飛了出去,和他並排而坐的年輕人同樣如此。
蘭博基尼車內
雲聽雨原本在和柳依依說著閑話,突然看到這極具力量和視覺衝擊力的超震撼場麵,瞪圓美目,緊緊攢著拳頭,張大嘴巴發出一聲驚呼:“哇!不得了呢,凹凸曼大戰變形金剛,超帶感有木有!”
這讓她對肖丞的崇拜感瞬間超過她那個愛拿手槍在她麵前顯擺的老爹。
柳依依看著到不覺得如何吃驚,極其平靜。
也是,她看過肖丞和幾百米長的巨蟒正麵死掰,相比之下,現在這一幕真算不得什麼。
納蘭禦勃兩人,從擋風玻璃飛出,重重栽倒在瀝青公路上,這一摔兩人險些岔過氣,納蘭禦勃稍好些,隻是手肘蹭掉了一塊皮肉,而那年輕人則摔破了額頭,臉上滿是鮮血。
納蘭禦勃連忙站起來,便見那扔裏程碑的青年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
“你是誰?”納蘭禦勃麵沉如水看著肖丞,冷冷喝問道。他知道麵前這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僅僅一擊便讓他們兩人吃了大虧。
這時年輕人也站了起來,兩人呈掎角之勢包夾住肖丞。雨勢忽然更大了幾分,猶如瓢潑,三人之間隻有十米左右的距離,卻看不真著對方的容貌。
“這個問題恐怕應該我問你才對,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暗算聽雨?”肖丞微眯著眼問道,雨水從他頭發上滴落而下,又從堅毅的眉梢緩緩流下。肖丞神色無悲無喜,極為平淡。
納蘭禦勃聽肖丞的話,便是一驚,這事情他做的幾乎滴水不漏,這青年從何知曉的?
“哼!你連這都知道,今天恐怕不能留你,不要忘了我們是兩個人,而你隻有一個人!”納蘭禦勃猙獰一笑,對同伴打個眼色,兩人一同從側麵衝向肖丞。
雖然青年剛剛一擊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但他們有兩個人,人數上占據優勢,而且他不相信這青年有多高的實力,畢竟年紀隻有十八九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