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呼呼,月影斑駁,深夜時分,一棵巨樹下聚集著三十多個強者,大多數是中年強者,少數是年輕強者,都露出激憤的神色。
一個中年消瘦強者冷冷道:“上次我欲煉門很多人死在了肖丞的手裏,這次我欲煉門,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你們女閣、荊棘穀、嗜血門怎麼個打算?”
中年強者完,看向拓跋血月、荊棘穀的少穀主劉雲風、嗜血門的少門主範炙血,等候三人的答複。
在下擂比之前短短三個月內,肖丞殺了很多欲煉門的強者,同時也有不少其他邪道門派的強者,邪道門派對肖丞可以是恨之入骨。
也正因為肖丞,今年的正邪之爭,邪道完全落入了下風,邪道同輩沒有一個是肖丞的對手,就算和肖丞之間沒有怨仇,也想將肖丞除而後快。
“嗬嗬,你們欲煉門還真是脆弱,竟然被肖丞一個毛頭子殺了幾十個強者……”劉雲風冷冷笑道,話中充滿了譏諷之意,轉言道:“不過,咱們同為邪道門派,關係密切,自不會袖手旁觀。
再者,肖丞還殺了我師弟屠元甲,不過也得感謝他,若不是他出手殺了屠元甲,恐怕我還沒有機會成為少穀主……總之,殺肖丞的事情,算我們荊棘穀一份。”
劉雲風是荊棘穀非穀主嫡係的第一才,年過三十六,因為年紀的關係,今年並沒入世行走,不過,無論是正道強者還是邪道強者都不會忘記他的名字,在十年前,他也是名動下的年輕強者。
範炙血搖搖頭,輕蔑一笑:“不就是一個毛頭子而已,犯得著這麼多人動手麼?未免太看得起他了,僅憑我一人,便可輕鬆殺之!殺雞焉用牛刀?”
“嗬嗬,原來範兄就是殺雞刀,失敬失敬!”劉雲風冷冷譏笑道。
“哼!”範炙血雙眼微眯,冷哼一聲:“巧言令色,千萬別惹怒老子,否則,老子吃了你的元嬰喝了你的精血……”
“哈哈哈,喝我的精血,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去女派,喝女派眾女修的大姨媽吧,那可真是取之不盡喝之不幹,喝幾百年都喝不完……哈哈哈……”劉雲風向女派眾女修嚕嚕嘴,放聲笑道。
其他強者也笑了起來,女派女修強者令荷,扭動腰肢,嬌笑道:“六師兄的話可真有意思,哎,人家每個月都會有很多血,與其浪費,還不如便宜範兄呢,嗬嗬嗬……”
“你……你們……”範炙血氣的滿臉通紅,勃然大怒,狠狠瞪了那女修一眼,站起身便是一掌拍向劉雲風。
劉雲風微微笑,一記散手轟向範炙血的手中,轟隆一聲,範炙血被震飛出去,嘴角溢出一道鮮血。
範炙血看著已經被打穿的手掌,駭然變色,驚愕道:“你竟然已經練成了荊棘十大散手……”
“不錯,你還要試試嗎?”劉雲風風輕雲淡的站了起來,挑釁問道。
“好了,大家都別衝動,隻是口角之爭,給我個薄麵!”欲煉門為的中年人揮揮手,調和道。
範炙血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機,無奈的坐下,暫且忍下今這筆賬。
欲煉門為的中年人看向拓跋血月,問道:“殺一個肖丞,確實犯不著興師動眾,不過肖丞肯定會和劍閣的強者在一起,劍閣這次足足十九個強者,勢力很強。
對了,剛剛他們兩個門派都已經表態,不知拓跋仙子意下如何?我記得,拓跋仙子也曾在肖丞手中受傷,想來不會拒絕吧?”
拓跋血月目光閃爍,心中極為矛盾,眼下這種情況,逼得她不得不答應,可偏偏她絕對不能殺肖丞,何況她也下不了手。
拓跋血月美豔不可方物,媚然成,捋著絲輕然笑道:“雷長老消息果然很靈通,確有此事,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這次我女派進入內墟,主要是為了雷靈丹,我不會因為個人仇恨影響大局。
何況,這是我和肖丞之間的事情,上次我敗在他手裏,我會自己找回尊嚴,不需要別人插手!
再者,你們三個門派聯手殺他,難道殺不了他麼?還需要我女派插手?傳出去,多沒麵子,不是麼,我女閣就不趟這趟渾水了!”
“肖丞啊肖丞,你這個王八蛋真會惹禍,我隻能為你做到這一步了!”拓跋血月心中無力道。
麵對這種局麵,她隻能委婉的拒絕欲煉門的邀請,她在女派雖然地位尊貴,可卻左右不了其他門派的事情,何況,在這裏她的實力不足,比不上話的其他三人。
“哎,還是找個機會提醒他,勸他不要進入內墟!”拓跋血月終歸有些不忍,心中自語道。
欲煉門雷長老,微微錯愕,沒料到拓跋血月會拒絕,不過拓跋血月一向心高氣傲,想自己解決肖丞也很正常,他們三個門派聯手,難道還殺不死一個肖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