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葛伢驚喜的是,對他,大佬表麵上好像沒有那麼抗拒。大佬雖然渾身僵硬地坐在那裏,並用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他,但並沒有對他做出攻擊行為。
葛伢心裏多少有點欣慰,於是小心翼翼的坐過去,手指沾上藥膏,拉過大佬的手,從他血肉模糊的肩膀開始上藥。
這藥膏在末世絕對的是難得,效果可好了,就是這藥膏有刺激性,即便是他手指沾上稍許,手指都感覺麻麻發辣,一陣陣刺痛。葛伢小心的塗在大佬布滿血痂的皮膚上,想著疼總比傷口惡化來的好一些吧。
不管怎麼小心,葛伢都知道大佬現在一定疼瘋了,可大佬從始至終一聲不吭。葛伢隻能強迫自己去忽視那一點,擰著眉頭,認真地給大佬將身上傷口全都塗好藥。
小心翼翼的動作,顧問並沒有看在眼裏,到了最後他隻知道這種與懲罰無易的上藥總算是結束了。
身子疼的都沒有力氣了,顧問坐在床上撐著腰板任由葛伢一顆一顆係上衣裳的扣子。
葛伢弄好一切後,僵著頭瞧著顧問,那一雙眼睛對著顧問眨巴眨巴著看著。
顧問被葛伢瞧的麵色都下沉了
“除了坐在這裏盯著我瞧你沒有其他事情做了嗎?”
葛伢裝鵪鶉的將頭低的死死的,斟酌了一小下回道:“啊?那什麼其實我挺忙的,我馬上就要下樓去守夜的,我不是沒有事做的。”
“一起。”
“啊?”
呆萌萌葛伢瞧著大佬離去的背影,感歎道,大佬真的是一隻頑強的反派呀,都傷成那樣了居然走的比他還快!
葛伢和顧問下樓換了樓下的大胡子和建子休息,倆人一人一邊四處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葛伢拿著望遠鏡瞧著麵前的黑漆漆的一片,這頭慢慢的就低了下去。
係統說過明早之前這裏都很安全的,太困了我就眯一下下,大佬遛一圈回來之前絕對睜眼!
在四周逛了一圈的顧問無意間瞥見了葛伢低著頭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臉不由一沉,疾步走過去,見葛伢果然在睡覺,周身簡直冷氣四溢,直接奪過望遠鏡觀察著周圍。
確定周圍沒事後,將望遠鏡扔回給了葛伢並朝著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腳。
睡夢中的葛伢猛然驚醒,抹了把汗津津的臉,四處張望一圈,問:“怎麼了?”
“怎麼了?”顧問蹲下身,咬著牙低聲說:“你就是這麼警戒的?你這樣的睡法這裏所有人都被喪屍吃了估計你都不知道吧!”
葛伢瞧著大佬不禁有些心虛。本來,他隻是太困了,打算偷偷眯一會兒,沒想到會睡的這麼沉,居然被逮住了。
我知道這裏安全,大佬又不知道,大佬一定絕對我是一個特別不負責任的人了!
小心翼翼的看著大佬那黑的不能在黑的臉,葛伢內心都忍不住哀嚎。剛見麵時,麵對的是被眾小弟打的半死的大佬,本來大佬對自己這副身體就沒有什麼好印象,現在又讓大佬絕得自己是個不負責任的人,這一天下來,這好感度要到負了吧?
在負下去,我在怎麼對大佬好,大佬也隻會覺得我要害他吧?
天呀!這任務要我怎麼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