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家的老板,低頭行禮:“老板!”
“嗯,開門。”迦爾說道。
大漢聞言伸出口袋中的一串鑰匙,走到門前,將緊閉的大門打開,‘哢’機關響起的聲音,兩扇厚厚的門開啟,作為主人的迦爾邀請花伊幾人的先進入。
待迦爾也進去之後,門再次的關起。
屋內,其實是很簡單的辦公區域,碩大的書桌和沙發,還有一扇小門在緊緊的關著,窺看不到裏麵,這個書間的布置,簡單到讓人不知道主人的喜好。
花伊看到前麵走著的迦爾,那背影有種不能言語的落傷,看來,是不怎麼喜歡來到這裏的,幾人坐在沙發上,迦爾起身去倒茶。
不過,放在書桌上的一個相框,正對著會客區的沙發,雖然角度傾斜到僅能看到不到一半的俊臉,花伊還是清楚的認出,照片中的人,是誰。
因為這變態,化成灰,她也會記得清清楚楚,想到他,身上一陣寒顫,不想再想了。
心裏閃過疑惑和驚訝,這個人,怎麼和WEIER酒吧扯上關係。
迦爾從一進這屋子起,就有些狀態不佳,心不在焉的樣子,連著倒水都幾乎灑出了杯子,收斂了一下狀態,才端著水杯來到了沙發上。
將杯子遞給了幾人麵前,劉一是一直站在花伊的身後的,所以就沒準備他的份。
坐下後,看著麵前女孩一臉淺笑溫暖的樣子,臉色不太佳的問道:“沐小姐,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花伊莞爾一笑,輕輕放下手中的杯子:“人為什麼會偏偏死在WEIER酒吧呢?”
她隻是稍加引導,那麼聰明人自然就會明白的話中含意,畢竟,有些話不說出來的效果會好點。
果然,迦爾懷疑的視線轉向青柳,胡漢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青柳,後者也清醒了許多,知道問題的關鍵在自己,慢吞吞的開口說道。
“我是被安申約出來的,說是有關父母的事,然後我就來了,他喝了點酒,之後,一些事實的真相就這麼說了出來,桌子上剛好有著匕首,於是。”
青柳按耐著頭疼,就在剛剛,他殘忍的殺了一個那樣的人,聽起來連自己都不可置信。
他說得話聽起來像是沒什麼奇怪的地方,迦爾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花伊。
“你仔細想想,安申的身邊,有沒有什麼人在呢。”花伊不急不緩地問道。
思緒似是飄回了遠方,眼中的瞳孔散煥,看向花伊,被花伊的溫暖氣場一愣,說了出來:“當時,大夫人身邊的人也在。”說完之後連自己都愣了。
他竟然忘記了,當時在安申身邊的人是大夫人的人。
聽到後的迦爾和胡漢陷入了沉思中,這聽起來像是有關聯的事,卻也不能連累WEIER酒吧,人雖然死在這裏,卻和他們並沒什麼關係。
相反的,如果大夫人將事情連累WEIER,道上也是過不去的。
“安申,可不一定是死在刀下的,或許是酒裏的毒呢。”花伊輕笑著說。
她一直就有注意到的,從那名死去的男子旁邊,一個人一直的在耳邊慫恿,還包括著動手動腳的下藥,兩個雅座相距十分的近,花伊的無感也是超乎尋常,所以一舉一動根本瞞不過她,原本不想插手這件事,但是,既然是有用的人,就當作善心大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