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悅是我的,蘇季也是為我所用的。”一句自信的話語,告訴了沐樹建一個回答,不再隱藏著什麼。
也沒有必要隱藏些什麼。
這事實駭聞倒也在沐樹建的接受範圍內,隻是印證了心中的一些想法,將它變為事實。
這麼優秀,是他的女兒,是沐家的嫡女。
過程如何他已經不想問了,就讓年輕人去闖,闖下自己的一片世界。
“你變得這麼優秀,我也就放心了,但是唯一不能做對不起沐家的事!”這樣的花伊讓他升起一種做為父親的驕傲。
連沐樺然這麼大的時候,也沒有花伊這麼優秀。
“父親放心,花伊是沐家的子女。”花伊淺笑,嬌小的麵色溫柔讓人不由得信任。
她確實不會做對不起沐家的事,不過,關於沐樺然的事,絕不會了之。
聽到這句話,沐樹建的臉色不再是那麼冷靜,變得柔和了許多,事關沐家的事,他就必須是以家主的身份麵對著自己的女兒,除外,他也僅僅是一個父親而已。
“父親也就放心了,這次找你來,不僅僅是為了這件事,還有一件關乎沐家的事找你。”語氣中的嚴肅感告訴了花伊,此事絕不簡單。
來到這書房起就是層層的考驗,如果隻是為了何家的這件事倒顯得太鄭重,她隱隱約約中感覺到,像是對一個是否成為沐家子女的考驗,簡單又複雜。
才是真正讓她猜不透用意的地方。
“父親請講。”花伊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
沐樹建滿意的看著花伊,起身走向一片空白的牆壁前,不在花伊麵前掩飾的伸出手觸碰機關,一聲石響,一個暗格出現。
花伊平靜的看著沐樺然的動作,現代來說,機關術早已經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中,卻還是一直做為一種流傳下來的技藝。
況且沐家這麼古老的家族,並不奇怪。
轉過身後的沐樹建手中拿著一封信封模樣的東西,走向花伊,眼中微微流露著讚許,處事不驚,堅韌聰慧,這是他的女兒。
將信封遞給花伊,在花伊的疑惑中眼神示意她打開。
拿在手中的質感柔軟不失硬朗,仔細一看,並不是紙張,而是錦稠,細膩的刺繡泛著金色的閃光,繡著來自古老的神瑞神獸,栩栩如生。
用錦稠包裹在其中的才是一封請柬樣式的紙張,暗紅色的色澤顯得低調古韻,請柬表麵的圖案和錦稠上的一模一樣,燙金的邊緣,硬質的厚感。
全部都不同尋常。
沐樹建靜靜的看著花伊的表情轉變,直到花伊從請柬中抬起頭不解的看向他時,他才歎了一口氣,微弱的氣噓,花伊卻聽得仔細,心生疑惑。
“這封請柬關乎沐家的秘密,花伊,你要切記,連你母親李雲也不要提起。”語氣中的鄭重感讓花伊也認真了起來。
“嗯,我明白。”花伊等待著沐樹建的解釋。
手中拿著已經看到了內容的請柬,上麵的內容十分的簡單,隻有著一句話,她卻不懂。
沐樹建的眼神看著花伊手中拿的一封請柬,眼神似乎是陷入了幽深的回憶中。
那些很久之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