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嘭!一個食客便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周圍幾個膽大的圍了上來查看。
“快看,那人怎麼回事?”
“不知道呀,莫不是犯病了?”
“什麼犯病,分明是中毒了!”
“什麼,中毒?我剛剛也吃了……”
“我也吃了,哎呀,我會不會有事呀?”
“快報官,這是家黑心店。”
“對,報官”
……
一語激起千層浪,群眾的怒火衝天,掌櫃也控製不住局麵。
洛煊在樓上目睹了全過程,眨巴了嘴。
嗯,還缺把瓜子,差點意思。
早知道會有人來找事,沒想到居然如此老套。一點新意都沒有,再過一會兒官差就會出現,然後收到證物,從此酒樓生意一落千丈。
果然,官差來了。
幾個身材高大,比較壯,金剛芭比的身,腰間掛著一把刀,步步生風。除了胸前兩個肉團,真是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女的。
“有人報官,你們出售變質的食物,致人中毒;現在,我們要進去收查。”
“差奶,小人冤枉啊!還請大人明查;我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她們來的太快了,一定有詐,不能讓她們進後廚。
官差不耐煩地打斷,“夠了,你是不是清白的,我們一搜便知。”有什麼好攔的,要是有人要冤枉你,早準備好了,攔也沒用。
“掌櫃,你這是幹嘛?攔著不讓搜,依我看呀,明顯就是做賊心虛。”
“對呀,要是沒什麼,幹嘛不讓官差搜,大夥說是不是呀?”
人群中又是一陣議論紛紛。兩個官差直接越過,去了後廚。
洛煊漫不經心的看這樓下賣力抹黑的兩人,嗯,不錯,還知道要敗壞酒樓的名聲,這可是傷筋動骨。夠狠!
洛煊看戲看得熱鬧,絲毫忘記了是自己的老板出事,心也是夠大的。
雅間裏,林彥珩依在門上,一手摸著下巴;好生有趣,自己的東家出了事,不但不擔心還有心情看戲。
身旁的青衣侍人,不滿地嘟囔,“家主,洛小姐簡直太過分了!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林彥珩一記冷眼掃過,青衣侍人委屈地嘟了嘟嘴。
“捕頭,找到了,這些肉都變質了!”
捕頭厲聲嗬斥:“掌櫃,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掌櫃慌張地跪了下去,顫顫巍巍地說道:“大人,冤枉呀!我們幾十年的老店怎麼會做去這樣的事……”
“我看那,就是死到臨頭還要狡辯。”
“就是,我以後再也不來了。”
兩個人又來了!看樣子,應該是地痞流氓,背後的人有點腦子,知道不找自己人做。哎,看戲怎麼可以沒有瓜子,我好想念瓜子呀!
受兩人的煽動,群眾的怒火又上了一層樓。
掌櫃百口莫辯,被官差壓走了。
“哎!”洗白有點難。掌櫃可能要打幾板子才能回來。
等人散了,洛煊下去吩咐了幾句,“小二姐,把門關了吧!再去你們的東家捎個信,讓她們去縣衙打點一下。”
小二姐哭嘰哭嘰地問道:“小姐,掌櫃會沒事的嗎?”
洛煊拍了拍小二姐地背,“放心吧!會沒事的,肉食腐爛致人死亡,就幾十個板子,頂多半身殘廢;現在,人還沒死,找人看住了。再使些銀子,掌櫃很快就會回來了。”
洛煊一段話,讓小二姐的心忽上忽下的;幾十個板子,半生殘廢,小姐怎說得如此輕鬆。
小二姐抹了抹眼淚,便去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