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掌櫃小心地走到房門前,回頭左右看了一眼,確定沒人之後,推門進去。

林家主,二長老與萬有財(萬家主)見完麵了,還有萬有財讓我去莊子傳話。

林彥珩手指有節奏地在桌子上敲著,垂下的眼簾,冷漠的表情。

萬掌櫃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

以後跟誰作對,都不要跟林彥珩作對;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個男子,這麼有手段,以後那個女的娶了……

餘生悲涼!

林彥珩察覺到萬掌櫃在看他,收回手,理了理衣服,“那個莊子裏是一個暗影樓的窩點,必須有信物。”

信物?萬有財指教我傳話,可沒說有什麼信物;難道是林彥珩的消息有誤?

不對,是萬有財在試探我;如果我不去莊子,就不知道信物;去了莊子,就又會去找她。

都快山窮水盡了,還能算計得如此好;可惜終究是棋差一招。

萬掌櫃更是害怕林彥珩,但麵上還是裝的一本正經,“我得到莊子去一趟?然後套出信物。”

林彥珩見萬掌櫃如此上道,比手下那些掌櫃的腦子,不知好上多少倍;嘴角微微上揚,“嗯。對了把信物套出來後,告訴暗影樓是去刺殺二長老。”

“你是想讓萬有財永遠也出不來。”

二長老要是被刺殺成功,那林彥珩就少一個障礙,還能嫁禍給萬有財;就算沒有這筆賬也會算到萬有財的頭上。

“她當然不會再出來,你不該高興嗎?很快萬家一半的家產都是你的了!”

萬有財隻不過是一條臭蟲,要不是為了迷惑眾人;我也不會忍這麼久。

“高興……高興”勉強地笑著附和,衣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緊繃。

……

林彥珩輕輕拉開抽屜,雙手捧出三張紙。

上麵的每一個字,都在腦間閃過數次;

一撇一捺,每一個字都能臨摹出來;

指尖不知已隔空撫過多少遍,每一個字都清晰可見;

輕輕地放在胸口,耳邊好像是情人在低語。

睜眼,一人,一桌,一室;低落隨香彌漫。

洛煊,你走不了了!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林彥珩的妻;林府該有個主母了。

我的妻,怎麼可以夜不歸宿呢?

林彥珩回房,打發了下人;熄燈後,換了一身素衣,拿上藥;幾個飛簷走壁,溜進洛煊的房。

洛煊從昨天挑釁萬寶樓開始,就不停地忙;今天更是在廚房裏,烤了一天的鴨還有腸粉。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匆匆洗了個澡,倒床就睡了。

林彥珩來的時候,在房梁上待了一會兒,聽著洛煊平穩的呼吸聲;還是從懷裏拿出迷藥,到在茶杯裏,晃了晃後,一口喝到嘴裏。

輕輕地捏著洛煊的下巴,細膩的觸感,不敢用力卻又有點滑;附上朱唇,撬開齒背,把口中的藥一口一口地送過去。

柔軟的觸感,隻想揉撚一番;舌尖的觸碰,無意識地回應,更癡纏的舔舐。

洛煊嗚咽一聲,感覺喘不上氣來,身上好像壓了重物,伸手一推。

林彥珩握著肩上的手,不舍地離開水潤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