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慢慢走進之後,看了看李時,最後又看了看森森,他竟然也不說話,而是又喝起就來。
森森自是不能在忍受,她手中天練青鎖鏈向前一甩,在地上打出了重重的聲響。
“小姑娘何必這麼大火氣,還學別人去闖人山門的事情。”直到看見森森要動手了,這人才似乎忍不住的說出一句話。
“你看我們像是來滅山門的嗎?”李時此時倒也不急,就這麼任由自己被十八銅人個架著,一臉輕鬆的說著。
那人又喝了一口酒,說道:“不像,我怎麼看都不像,闖人山門如果就你們這點本事的話,恐怕早死了。而且我看你是黑階修為,黑階修為可是不低,說起來也算得上高手了,可是你怎麼就這麼菜了。哎——”
“你是認為他們一定可以困住我了?”李時看了看周圍說道。
“一定不一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確實被他們控住了。”
“我們來是有事情要問方丈,所以並不想下重手,但是我們不下重手你們可不要以為我們打不過你們。看你這個和尚這副邋遢樣竟然還能夠混在法蘭寺裏,如果不是法蘭寺是這個樣子就是你的身份地位不低,我勸你還是去把你們方丈找來,我跟他談談正事,畢竟如果真的打起來讓我自己去找他的話,恐怕對你們不好。”李時雙手抱在胸前,他忽然覺得自己手中竟然連武器都沒有,鐵劍是個厲害的武器但是被陰也占搶走了,說什麼也要去拿回來。
“哈哈,方丈豈能是你說見就見的,至少你顯示出來的能力,並不足以讓我去跑一趟。”
李時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所以在他剛剛說完的瞬間,李時體內的真氣已然運轉至極致。既然看不起自己,覺得自己沒有實力,那索性就爆發一把,將自己的實力展現出來,畢竟李時和森森到這裏來,嚴格來說應該是屬於興師問罪的。
李時雙手抬至胸間,向著兩側猛地一揮,這一揮之下十八銅人隻感覺一股鋪麵的威壓之力,緊接著罡風強勁,身體便不受控製的要向後倒飛。
他們咬下同時一聲暴喝,竟是手臂挨著手臂,形成的這個圈依舊穩穩。李時冷哼一聲,再一次雙手揮出,這一下十八銅人卻是沒能在堅持住,身體倒飛出去。陣法也就隨之破了。
直到這時,那喝酒的和尚仰頭將酒壺中最後一滴酒灌進嘴裏,然後他扔了酒壺。麵目也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看著李時說道:“我自然知道黑階修為的實力不可能這麼垃圾,而你既然敢來闖法蘭寺,自然也不是廢物。”他一語說完,左手伸出,距離他身體不遠處的一根木棍便自動飛向了他的手裏。
李時見狀也不猶豫,同樣伸出自己的右手抓起一根木棍。
“你叫什麼名字,我不和無名無姓的打架。”和尚說道。
“李時,那你又叫什麼名字?”李時淡淡回答。
“虛玄,法蘭寺武僧殿首座,你若是打敗了我,就可以去見方丈了。”虛玄說完雙手握著木棍對準了李時。
森森眨了眨眼,本想上前去幫忙,然而李時卻回頭示意她不用,於是她隻得站在原地。
李時同樣認真起來,虛玄,乃是武僧殿的首座,聽這個名字就知道虛玄在法蘭寺中有些地位,而且是在修煉武術上有些地位。
虛玄率先發動進攻,腳下步伐交錯,左右交替讓他的身子也處於不在一條線上,而是左右搖晃,同時他手中的棍子左右橫挑。虛玄的動作看上去有些誇張,但是李時卻知道他的步伐奇異,且手中看似亂舞一通的木棍,也並非如此簡單。
這麼花俏的動作看上去沒個幾年的練習,怎麼能施展得這麼流利。李時看得都是眼花繚亂,他自問自己是耍不出來的,所以他隻能選擇實實在在的打,輕浮柔和這樣的東西李時也施展不出來,所以他手中的木棍隻能是剛猛暴力。
虛玄的動作很快,不僅靈活且具有的棒勢也很剛猛,李時這裏橫起一棍子接下,兩棍相接的瞬間李時隻感覺自己的雙手被震的發麻。然而虛玄這裏卻是似乎沒有絲毫感覺,他的身子隨著被震開的木棍向後轉動,從而接力打力一個旋轉之後,身體向著右上方突起。那手中的木棍也隨之舞動一周,帶著淩厲之勢,對著李時的左側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