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鳴人和佐助, 兩個人穿的都像開屏的花孔雀……啊不,像兩個英俊瀟灑的小正太。
一個滿臉陽光,一身正氣, 笑容感染力極強。
一個板著張小臉,走的高冷冰山男神範。
甚至, 他們現在身上穿的遠遠不止宇智波鳶給他們搭配的上衣外套,他們還無師自通的配了光閃閃的吊墜,配飾, 以求最大限度的展示出姐姐送給他們的這身漂亮的新衣服。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然後幾乎同時撇過頭去,狠狠的“哼”了一聲。
同時在心裏想到, 哼,姐姐給我買的新衣服穿起來更好看點, 這說明姐姐還是更喜歡我一點。
這時,遠遠就聽到壓切長穀部往天守閣邊走邊喊:“主!新衣服縫好了哦!是現在就要穿穿看嗎?”
“……謝謝你了, 長穀部。”天守閣的房間裏傳來女孩子迷迷糊糊的聲音:“放在門口就好啦, 我等會過來拿。”
“好的, 主。”壓切長穀部恭敬的鞠了一躬:“對了, 主,早飯需要我幫你端過來嗎?”
“不不不我隻是賴一會床, 馬上就起來zzz…~”
一邊說馬上就起來, 一邊發出了“zzz”的聲音。
壓切長穀部有些無奈, 但是他還是將衣服放到了天守閣的房門前, 然後轉身離開了。
每次由長穀部當近侍的時候, 都是宇智波鳶難得可以被縱容著睡懶覺到天荒地老的時候。
等到長穀部的背影消失在長廊盡頭, 才從走廊的拐角處伸出來了兩顆小腦袋。
一顆金燦燦的, 一顆黑黝黝的, 倆個都是桀驁不馴的刺蝟頭。
“笨蛋吊車尾的,你想做什麼。”佐助壓低聲線生氣的問道,他又害怕宇智波鳶聽見把她吵醒,又想把鳴人罵走。
鳴人不甘示弱:“佐助,你不也在這裏沒走嗎?你想做什麼我就想做什麼。”
宇智波佐助:“……”
可惡的吊車尾!
倆個人對視一眼,然後都被彼此花裏胡哨的打扮晃花了眼。
先是撇過頭去,然後幾乎同時以忍校五十米考核的勁頭衝上前,目標指向宇智波鳶門口的那件新衣服——
倆個人你擠我我擠你,誰也不想誰先跑到目的地,最後他們幾乎同時撲通一聲跌倒在了門口,結結實實的摔了個狗啃泥。
幸好,宇智波鳶睡的那叫一個目中無人,隱隱約約的“zzzz”聲代表她壓根就沒被這兩聲噗通巨響吵醒。
然後,好不容易你拽我我拽你,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站住腳的佐鳴二人伸長了腦袋,望著這件“新衣服”,當場就愣住了。
“……怎麼會。”
“這是普通的黑色t恤啊,隻不過用線縫上了家傳的團扇標誌而已。”
佐助和鳴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裏看出了難以置信。
話說回來,宇智波鳶平日裏,除了靈力加持的那身巫女服以外,最習慣穿的,好像就是普通的黑衣黑褲,一身黑。
按她的說法就是,又方便行動又耐髒,血濺到上麵都看不出來,最基礎的款式就說明經典永不過時,她真是太愛穿一身黑了。
但是,眼下……
佐助和鳴人看了看自己身上耀眼靚麗的新衣服,又看了看屬於姐姐的新衣服。
一時之間,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佐助率先轉頭離開,鳴人跟在後麵喊:“喂!佐助!你去幹什麼?”
“當然是給姐姐買新衣服!”他雖然不藏私,但是姐姐還是把他賺的錢統統塞了回去,豐饒的小金庫足夠給姐姐的衣櫃裏添一件適合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