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正看著書,就聽見王欽通稟,皇後和嫻妃來了。“都進來吧!”溫澤放下手中的書說道。
“皇上,玫答應已經有五六日不肯麵聖了今日午膳過後,玫答應找到臣妾,讓臣妾看了看她的臉,臣妾一時不知該如何定斷,隻好帶她過來見皇上。”琅嬅先說道。“素練,去請玫答應過來。有什麼委屈,讓她自己說吧!”琅嬅說完,素練應了一聲出去。
“皇上,這玫答應一直哭哭啼啼的,臣妾想著,當日玫答應被掌摑的時候,嫻妃也是親眼看見的,又送她回了永和宮,所以,才請皇上急召嫻妃過來,也請皇上,先看看她的臉。”
白蕊姬過來向三人行禮,然後摘下了臉上的白紗,露出了臉上的傷。“便是摑了兩掌,這些日子也該好了。”溫澤說道。
“這段不是掌摑造成的,定是用錯了什麼東西,或是自己沒有忌口。”琅嬅說道。“臣妾愛惜容貌,”白蕊姬說著,又將麵紗帶上。
“不敢破了麵相惹皇上不高興,得罪了貴妃是臣妾的不是,挨了打,臣妾也…………”“王欽,齊汝剛為朕請了平安脈,現在還在嗎?”溫澤打斷了白蕊姬的話。
“回皇上,齊太醫正在偏殿給皇上擬冬日進補的方子呢!”王欽上前,“讓他過來,”“嗻!”“用的藥可帶了?”溫澤問白蕊姬,白蕊姬拿出了那日素練送來的藥。
齊汝看過之後,告知白蕊姬用的藥中被加了白花丹。白蕊姬哭哭啼啼,“皇上,臣妾不知是得罪了什麼人,竟叫素練拿這樣的藥來害臣妾。”
白蕊姬說完,琅嬅急忙跪下,溫澤拉起琅嬅,“皇後坐著說,”“請皇上明鑒,藥雖然是臣妾讓素練送去的,可若是臣妾做下這般天理不容的事情,臣妾就不會帶著玫答應來養心殿。”
“那日素練送了藥來,嫻妃娘娘陪臣妾做了一會兒也走了,之後就再也沒人來探視過臣妾。”白蕊姬說著,忽然又道:“臣妾想起來了,那日嫻妃娘娘的確打開過這瓶藥膏。”
溫澤低頭撚了撚手指沒有說話。“玫答應,本宮那天打開藥,是好心想幫你確認是不是消腫祛瘀的藥,而且也是你讓本宮留下來幫你查看的。”如懿開口說。
白蕊姬站了起來,“敢問嫻妃一句,那日除了您,還有別的人有機會觸碰這瓶藥膏嗎?嫉妒之心人人有,嬪妾也知道,自從承蒙皇上恩寵…………”
“行了,”溫澤說道,“嫻妃需要嫉妒什麼?朕早就跟你說過,讓你收斂性子,你先前在禦花園挑釁貴妃,今日又來攀扯她人。”
“皇上!”白蕊姬叫了一聲,“皇上,海常在求見。”李玉通報,“讓海常在進來吧!”溫澤看了一眼白蕊姬,扭頭看向李玉說道。“嗻!”
“皇上,這件事情不可能是姐姐做的,”海蘭一進來就跪下說,“扶海常在起來,賜座。”“是。”海蘭坐下,溫澤開口問,“你如何確定不是嫻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