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答應如何了?”琅嬅隻能轉身去問白蕊姬的情況,“回皇後娘娘,玫答應體內還有水銀殘餘,需得好生休養。”白術回答。
“水銀?!”琅嬅驚呼,看向溫澤。溫澤捏捏眉心,“玫答應如此,儀常在那裏恐怕……”“蓮心,立刻去太醫院請太醫去景陽宮為儀常在診治。”
“白術,你該當何罪?皇上命你為儀貴人和玫常在安胎,現在出了這麼大事,你該當何罪?”白術跪下說道:“皇後娘娘明察。”
“奴婢謹遵皇上旨意,為儀常在和玫答應安胎,每日到兩宮中檢查用品與膳食。隻是後來兩位主兒便不讓奴婢來檢查,日日把脈變成了月月把脈,再後來便不叫奴婢上手。”
“還說是遵了皇後娘娘懿旨,由齊院判為兩位主兒把脈,奴婢隻需開好安胎藥便可。”“本宮的懿旨?本宮何時下了這樣的懿旨!”琅嬅也有些生氣了。
“白術,你先起來。俗雲,”溫澤語氣生硬,“你且說說,玫答應是怎麼中毒的?”俗雲聞言腿一軟就跪下,“皇上明鑒,奴婢不知。”
“白術開的保胎藥是否在用?”溫澤繼續問,俗雲害怕得聲音有些顫抖,“用,用了,主兒每日都用,頓頓不落。”
琅嬅聽了溫澤的問題,便知道事情不簡單,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這奴才,欺瞞皇上,命不想要了嗎!”“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婢錯了,奴婢不敢欺騙皇上,白術姑姑的藥我們主兒沒喝。”
琅嬅聞言心中一窒,怪不得皇上說玫答應愚鈍不堪,實在是混賬!“那玫答應都吃了些什麼保胎藥!”琅嬅繼續問。“皇後娘娘,奴婢不知道,都是太醫院齊太醫開的藥。”俗雲哭喊。
“給朕閉嘴!”溫澤煩躁起來,“朕叫白術半月來請脈,她倒好,自己不知道弄些什麼藥,簡直是藐視皇恩!”“皇上息怒,”琅嬅麵色難看,但也得開口勸慰皇上。
“皇上,皇上,是這賤婢害臣妾!”白蕊姬早在俗雲的哭喊聲中醒來,叫人攙扶著跪下。“誰讓你過來的,給朕滾回去!”溫澤看著剛生產完的白蕊姬穿得單薄跪在地下更生氣了。
“皇上,求您為臣妾做主!為臣妾的孩子做主!”白蕊姬甩開婢女的手繼續磕頭,“白術要害我,皇上!”“玫答應,還不趕緊回去!”
見溫澤站起來,琅嬅急忙說道。“皇後娘娘,求您為嬪妾做主!”白蕊姬繼續說道。“白術要害你?白術是朕親自安排的,你想說是朕要害你了!”
白蕊姬不敢說話了,溫澤是真生氣了。這時如懿、蘇綠筠等人都來了,“皇上,玫答應剛剛生產完,受不得涼啊。”如懿說著,叫惢心扶起了白蕊姬。
白蕊姬這回不敢在推開,順著惢心站了起來,“起來,將你主子扶進去!”溫澤指著俗雲。俗雲顫顫巍巍站起來,扶著白蕊姬走向內殿。
“都坐吧!”溫澤擺擺手,見溫澤逐漸平靜下來,琅嬅鬆開了溫澤,隨後看到了儀常在,“儀常在怎麼也來了?太醫……”“來人,去叫蓮心帶著太醫來這兒。李玉,去宣太醫院所有當值太醫。”“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