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梟在衛生間裏鬱悶了好久,在慢吞吞的走出來,他還是沒忍住死了澡。
赫連歆隨手拿了一本滕梟書架上的書,坐在沙發上亂翻著。聽到開門開門聲,下意識的循聲望去。
隻見滕梟穿著黑色的浴袍,頭發濕滴滴的,有些小水珠沿著如雕刻般的英俊臉龐一路流過那性感的喉結,和那強健的胸膛。
赫連歆有些片刻的失神,此時的滕梟看上去要有多慵懶就有多慵懶,眼神中的水汽還沒散去,渾身都散發著狂野的氣息。
他拿著一塊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浴袍的腰帶鬆鬆垮垮的係著,古銅色的胸膛隨著他的動作,若現若現的裸露在外麵。
很顯然赫連歆被滕梟的美色給迷住了,引起了她的無限幻想。
打住!打住!赫連歆你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一個男人的美色給迷住了呢?
赫連歆在心裏不停的鄙視著自己,可是她的眼睛還是不受控製的偷瞄著滕梟。
這會兒的她,早就將滕梟強製和他住在一起的事拋在腦後了,有美男出浴看也不算太虧。
咦,剛剛在衛生間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發現鳥叔的胸膛那麼的誘人呢?不對,好像少了點什麼!
赫連歆這才反應過來,他竟然洗澡了!他怎麼可以洗澡呢!
“你的繃帶的呢?”赫連歆驚呼出聲。
滕梟從浴室出來後,就一句話都沒說。他赫連歆先前的不屑的眼神,嚴重打擊到了,傷害到了他,一個作為男人的尊嚴,所以自己生著悶氣不做聲,但是他有感覺到赫連歆的目光,一直都在盯著他看。
聽到她問的話語,還知道關心他,心裏這才好受點。
“拆了!”
滕梟狀似無意的瞄了一眼赫連歆,語氣冷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你幹嘛拆了,那好得也是我幸苦的勞動成果啊!”
赫連歆此時有種風中的淩亂的感覺,長這麼大頭一回伺候人,幸苦勞動了一個小時的成果就這麼被毀了,想想心裏都覺得不甘心。
早知道這樣,打死她也不管滕梟,疼死算了!
“不拆,怎麼洗澡?”
滕梟承認自己現在有些矯情了,當然他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的,他想要赫連歆重新幫他綁紮一次,可是現在他又改變主意了。
背上的傷其實對他來說真的沒有什麼打不了,但是這個傷是為赫連歆而受的,他要將這些疤痕一輩子都留著,作為永不磨滅的記號,讓赫連歆愧疚一輩子。
“你不洗澡會死啊!背上的傷好不了怎麼辦?”
赫連歆對滕梟這種行為非常的鄙視,沒好氣的罵道。
滕梟在心裏奸笑,要得就是你這句話。
“這點傷死不了人,不洗澡會死人!”
赫連歆不知道滕梟哪裏這麼奇葩的想法的,照他這邏輯全球那麼多缺水的地方,連喝水都是個困難,更別提洗澡了,人家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所以結論隻有一個,那就是這位大少爺潔癖太重了!
她隻是有些好奇,滕梟這張狗嘴裏,能吐出個什麼象牙來?
“不洗澡怎麼會死人呢?”
“髒死的!”
滕梟一臉嚴肅,說的是煞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