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航這幾天有沒有傳遞什麼消息給你?”
滕梟思考了幾分鍾,再次問王銳,他心中有一個猜測,但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王銳提到這個,就一臉煩躁不堪,抱怨十足的向滕梟告起了夜航的狀。
“老大,我覺得這個夜航為人也忒不厚道了點,老大您那麼信任他,我原本以為他也會對您以誠相待,結果他老傳遞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給我,屁點兒用都沒有!”
滕梟納悶了,夜航不至於這麼無聊吧!還是王銳在那裏令不清,是非黑白分不清?
“他怎麼了?”
“他說景源薇每天精神恍惚的坐在房間的陽台上,每天都摧殘著各種花草樹木,被她摧殘完了還拚命吩咐人第二天再搬些盆栽到陽台上來。今天拔小樹黃楊樹葉子什麼的,明天拔水仙木蘭花瓣,這些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王銳越說情緒就越激動,好像在夜航那兒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
滕梟聽了後,可沒王銳想的那麼簡單,他快速在腦海裏整理了一下王銳說的那些話語,總覺得奇怪,景源薇怎麼突然熱衷於璀璨花草樹木了?
“景源薇每天都是都這樣?”
“可不是嘛,昨天把所有盆栽的綠葉子拔光了不說,還拿撿到把這些葉子減的亂七八糟的,灑在院子裏一地,今天花瓣上塗塗畫畫的,還灑在院子裏的小池塘裏麵。唉!這精神不正常的人,天天幹的叫什麼事兒?”
滕梟覺得王銳真是個豬腦子,夜航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意思就是叫他去查查每天打掃院落的下人,他腦子怎麼那麼不開竅呢?
滕梟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拿起茶幾上的幾本雜誌就往王銳身上砸。
“你是吃米長大的不?”
王銳一本正經回道:“老大!我當然吃米長大的了!”
“還吃米長大的咧,你個豬腦子,夜航說這麼明白了都,你還說你是吃米長大的,你確定你不是豬的同類?”
王銳頓時覺得心裏特別的委屈,老大怎麼還幫夜航說話呢,還罵我是豬腦子,這確實是夜航的問題,罵我幹嘛啊這是?
滕梟看王銳那眼神就知道,這家化還沒反應過來,瞧他那一臉憤恨的表情,好像比竇娥還怨似的。
“怎麼了?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怪我冤枉了你是吧?王銳啊王銳?你說你呆在我身邊有些年頭了吧?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啊?景源薇她那是在裝瘋賣傻,她不這樣你們當她是正常人的話,整天搗騰這些花花草草的做什麼啊?不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傳遞信息嗎?你說要人沒事幹,整天撿樹葉,在花瓣兒上畫畫累不累啊?就是三歲小孩兒,這樣玩兒也有膩歪的時候,這都連著幾天了啊?”
滕梟被王銳的蠢,刺激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沒辦法隻能一步一步慢慢的剖析給王銳這個笨蛋聽,要不然過了一百年他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銳聽了後,這才驚覺,還真是這麼回事。這景源薇精神不正常,就整天弄那些玩意兒,其他方麵都正常得很,不哭也不鬧也不說話,每天都這樣而且重複如此,敢情這都是裝的啊?
王銳覺得老大不愧是老大,想事情還這麼全麵。想到之前他還在心裏小小的埋怨著老大的不是,臉上就覺得掛不住,所以嘴上就跟抹了蜜似的,一個頸兒的拍滕梟的馬屁。
“對啊!老大,我怎麼沒想到!老大的腦袋就是不一樣,就是不能和我這個豬腦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