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昨夜的白月光(1 / 1)

齊哥我這樣叫你好嗎?月如輕輕咬著齊東海的耳朵喃喃細語,這個男人沒有說話,因為此刻他不需要說話,他要的是行動,是力量。他像在嘶咬著一隻獵物,輕輕的,柔柔的,偶爾會發怒,偶爾會愛不釋手。女人似痛非痛的呻喚讓他欲罷不能。眼前這個女人用性感的優美的身體語言吸引著他,一會像貓溫順,一會又像兔子在逃跑,一會又像蛇纏著他不放,瞬間又像老虎和他撕殺,這讓他幾乎到了瘋癲的地步!與其說這是愛的衝動,倒不如說這是愛的博弈!一場從肉體直到靈魂的博弈,此刻他對這個女人不再是喜歡,而是愛,愛不釋手的愛!

齊哥這樣的呻喚,在低矮的破舊的小屋裏喃喃了三天,月如漆黑的瀑布似的頭發灑落在齊東海的臂彎裏踏實的睡著了,他順手抽除一支煙點上猛吸了一口,煙霧從鼻孔漫了出來。他靜靜的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他的妻子喬雅。喬雅和她都名字一樣,她出生高貴,舉止優雅,談吐不凡,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她注意每一個細節,包括什麼時候能笑,什麼時候不能笑,笑到什麼程度,她都拿捏的非常到位。和她在一起仿佛隻可觀賞不可靠近,隻可珍藏不可褻瀆!晚上他像例行公事一樣吻她,而她仿佛像一尊雕像,尊貴,漂亮,風雅又古板!感覺隻要碰一下就會破碎掉一樣,有時候他感覺自己的一生就要完了。這根本談不上愛或者不愛,就像一種合作關係,無形把他們牢牢的拴在一起。這讓他想到學生時代,那個願意用生命代價也要把他追到手的喬雅。狂熱的背後,除了古板就是無趣!不過好在他們有個兒子,血緣的存在讓他們維持著表麵的平靜!偶爾的一個機會單位派人來這個偏僻的地方考察工作,大家都不願意來,於是他自願申報來到這裏。大家都以為他熱愛工作,其實他是在躲避生命,他沒有想以後,他早已做好了在這裏工作一輩子的準備!

他溫柔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月如,這個讓他重燃生命女人,他都生命不再是灰暗的,一定是五彩繽紛的。一年前他們是在孩子的夏令營活動上認識的,那時喬雅工作比較忙,與其說忙倒不如說她已經把職業女性發揮到了極致。每每學校有什麼活動都是齊東海去,從陌生到熟悉,再從眼神交融,心鄰神會。讓齊東海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會來找他,工作的地方是孤獨的,為了排解這種孤獨。他會常常加班,隻有這樣才能忘記心中的苦悶。當他聽到有人找他時,他還以為是單位領導呢!他慢慢走出來,看見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婷婷玉立的站在那裏,白月光灑在她身上,仿佛從月宮裏走出來的嫦娥,仙氣飄飄,他一下子愣住了,慢慢的走過去,也許這種場景隻能出現在電影裏,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當他看到是月如的時候,他竟沒有說話,一隻手拽著她奔向了那低矮的的小屋,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隻有這樣才是完整的個體。就這樣他們在一起了,之後每隔一段時間,月如都會偷偷來看他,如果他回到邊城他們會偷偷見麵。

日子過的真快,轉眼差不多有十年了,孩子們都已長大,自己也事業有成,月如因感情不合離異,喬雅在她32歲那年因病去世。這一切仿佛都是為他齊東海安排好的,他終於可以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風華正茂,事業有成,愛情美滿,兒子也學業有成。這一切都不足以來形容他今日的輝煌,他經曆了太多的逆境,事業的低穀,喬雅的冷漠,以及喬雅對自己鄙視的白眼兒,他活的仿佛什麼都有,唯獨沒有自尊!他其實是個十足的窮光蛋,他以為人生就這樣了,他甚至想過要去死!曆經風雨,回頭看看現在:這一切告訴他,人隻要活著一起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