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名靜靜的等待著新生命的降臨,生活歸於了平淡,心中再無波瀾,他對生命的理解就是這樣平平淡淡,沒有什麼驚喜。與其說沒有什麼驚喜倒不如說自己已經不期待任何驚喜了,愛的人已經離自己遠去,而不愛的人又纏著自己不放,自己的心早已像一灘死水一般,無聊的時候陪著自己的隻有香煙和酒,還有無盡的憂愁,雪兒讓他以為自己可以得以解放,可以大膽做自己,而命運又一次把自己拖回到了地獄,生不如死,麵對無邊的黑暗,齊名想著命運既然如此,那就認命吧!這無法改變的灰暗人生……
娜娜看著齊名,朝思暮想的男人現在每天都在陪著自己,可是這又怎麼樣呢?就像個陌生人,就像是個保姆,或者說就像是個鍾點工,以為感覺幸福的事,現在感覺特別的痛苦,而這樣的痛苦已經持續了好久,她不想再這樣了,這樣的念頭不斷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她再也不是什麼心情不好了,而是她感覺自己快要痛苦死了,往往想到這裏的時候她又會想到自己的母親,自己的母親不但是個謀略家,更是個陰謀家,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更是母親最大的籌碼,這個孩子可以繼承齊家半以上的財產,這也正是母親所需要的,可是這樣的自己太不幸福了,母親她知道嗎?這也怪不得母親的,這也是自己誌願的,是自己這樣想的,以為自己愛著齊名,而現在眼前的齊東分明就像個呆子,而齊名早已不是以前的齊名了,憂鬱男孩現在變成了呆子,曾經那麼多人追求自己,而現在陪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居然是一個什麼都不說的巨嬰!她苦惱的搖了搖頭,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她很想逃避現在的生活,她很懷念以前,娜娜的心特別痛,痛到不行,她看見齊名在低頭看報紙,她突然撲了上去狠狠的捶打著,哭喊著,萬種委屈由然而生,心裏的痛苦全部發泄在了齊名身上,而此刻的齊命任由娜娜撲打在自己身上,反複打的越狠就越讓人感覺舒服似的,而齊家這種毫無反應的表情讓娜娜更加氣憤,她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哪怕他能打自己兩下也行,可他一動不動的真讓人生氣,這就是自己千方百計愛上你男人,得到的男人嗎?她後悔死了,她哭著說道:“你為什麼不還手,為什麼?”齊名說道:“要打就打吧,都是我不好,是我自己的問題,你也知道我本就不喜歡說太多的話,也不會做討好你的事情,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你好好的行不行,別哭了,以後我改,好不好!”
齊名也陷入了莫名其妙的恐懼當中,他看到的風平浪靜,隻不過是假像,而娜娜心中的怒火再也封不住了,他仿佛看到熏熏火影在心中燃燒,無邊無際,沒有由來!現在的自己已經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齊名一個人走在大街上,不自覺的又走進了那家咖啡館,咖啡館裏靜靜的沒有幾個人,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靜靜的做了下來,他沒有別的想法,他隻是想坐下來喝杯咖啡,可這樣的時刻她又不由自主的想起點什麼……他又低頭呡了一口咖啡,不自覺的抬頭望了望……沒有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他多少有點落寂,起身走向屋外,天氣依然很冷,街道兩旁人流量並不多,不時的有人走過自己的身旁,聽不清別人說些什麼,但能聽到別人嘻嘻哈哈的笑聲,和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恩愛畫麵,也許這些對別人來說不算什麼,但對自己卻遙不可及,想想這些齊名的心情就有些把持不住的難過,曾經的自己對天真的以為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可現實是根本不可能,幸福離自己太遙遠,或者自己根本就不該擁有幸福,不過自己現在誰也不怨,怪不得別人,隻能怪自己太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