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翹翹急急道:“我那是不願意讓慶柳占便宜!”
聲音急切,心虛就露出來了。
“行吧,反正我在家也空耗著,到時候幫你盯著些。但是我說在前頭,縣裏都是新奇事情,我可不保證時時哎,我還沒說完呢,你走什麼走?”
慶脆脆懶得聽她嚼沒用的東西,事情說了,讓她心裏有盼頭,不至於整日陰鬱著,晚娘臉一掛,動輒就是驚天動地的話。
白日裏把她嚇了老大一跳。
小姨子伸手管姐夫床上的事情,說出去叫怎麼一回事?
慣例梳洗完,慶脆脆像往常一般靠在丈夫暖呼呼的懷裏,打算安神睡覺。
跟著慶翹翹逛街,真是險些走斷腿。
睡意朦朧,總覺得後背漏冷風,她往後縮了縮。
冷風好像更多了。
而且她微扭頭含糊道:“夫君,你怎麼離我這麼遠?”
黑暗中的另一人咽下口水,像是忍受著什麼一般,憋出兩個字——“我!熱!”
腰眼以下更往後縮了一點。
慶脆脆:“”
你不熱,我也不摟著你睡覺呀。
“你躲什麼呀?”
這會兒她也覺出不對勁了,混沌的腦子被冷意凍出清醒,“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她撐著枕頭起身回看身後人,卻見他整個人跟隻蝦一般蜷著,一摸臉,哎喲,還是一隻燙熟的紅蝦呢。
“是不是吃了不幹淨的,我點燈,讓柳大出門給你叫大夫”
黑燈瞎火啥都看不清,慶脆脆右腿剛跨過丈夫的‘病軀’,原本下地的動作被突然襲上腰間的滾燙手心止住。
下一瞬,上下顛倒。
她以為身體不舒服的某人整個人伏在她身上,鼻息間都是濃烈的男人喘息,胸膛起伏劇烈,不知何時,她的心跳也跟著他一般激動。
慶脆脆並非什麼都不懂,上一世進縣太爺後院前,媒婆春娘子教了她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什麼繪本紅頁子書,被迫著學過不少。
都是用來在床上討好人的技藝。
可她從來沒想過用在自己和王二哥身上呀!!!
這種微妙又尷尬的氣氛持續了一小會兒卻好似一整天,她隻覺額間脖頸間都是細汗,上麵的人不僅沒有平息下來,相反,好像越來越‘病重’了。
是熱得厲害!
她咽下口水,側過頭看向一側:“不然,我幫幫你?”
一直咯著她呢。
王二麻子隻覺撐在枕側的手臂哆嗦得不像話,原本還能控製住的感覺,因為她扭頭軟著嗓子說話,像是春日河堤嫩柳蕩在水麵上一般,一波又一波撩撥過來。
他猛地卸了力,同她緊緊相貼,含糊地發出一個聽不懂的音節,大腦袋貼在她香汗黏膩的細長頸上。
他不會記錯,這一處是白的。
還是香的。
慶脆脆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她頸側一啄又一啄還有一啄。
她難耐地嗯哼一下——不僅啄,還張口咬人呢。
好凶!
她覺得有些委屈。
可身上的人好像比她還委屈,哼哼唧唧的。
萬般無奈,隻好伸手在他肩頭安撫地拍拍。
不拍還好,一拍
慶脆脆:“”
王二麻子:“衣服,我洗!”
“還是燒了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