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們又遇到了”
在安科和安佛連吃了幾隻抹了紅樹林葉子上的鹽烤出來的灰鰭鯛後,他們又一次遇到了三人組。
這三個人現在萎靡不振,好像遭了大罪一樣。
不可能啊?紅樹林有啥危險的?你們仨咋整得跟死了親娘一樣?安科很是疑惑。
安佛一看安科的樣子,就在地上畫起了字,他知道,這又是什麼npc觸發一類的操作。
那仨人一看地上也就歎了口氣開始解釋,他們說自己去林子裏一看,所有生物都變成了正常尺寸,神不見了,他們也搞不懂神去哪了。
神當然在了,就在那天遇到你們的時候的炭裏頭,安科閑適的想到。
於是他們回了城,因為那個少年是大名唯一的兒子,大名要不行了,就隻想叫他乖乖呆在家裏繼承家業。
但是沒了樹邪神的城池越發顯得內憂外患,最近相鄰的城邦更是蠢蠢欲動,盡管剩下的神都同意了大名請求留在城池,少年還是想盡一份力,就偷偷跑出來去其中一個神的領地求助,嗯,就是這兒。
等這位叫鵠的少年講完,安佛已經把一整隻烤儒艮給吃完了,並且又指指海麵,他並不關心這些,這麼做隻是因為安科想聽。
嗯,他已經是個合格的工具人了,話說,他這個肉團的樣子算人嗎?真的不是黑山羊幼崽那個類型的眷屬嗎?
鵠看著他的動作已經明白了什麼,“你是說神已經走了嗎?神那麼強大,不可能被你殺死,那麼應該就是走了吧”鵠的臉色從蒼白變成了異樣的狂熱。
對,不是他殺的,是我,而且安佛很瞧不起這個神,因為它還回來一個對安佛來說比闌尾還沒用的東西,安科一邊吃肉一邊吐槽。
隨後鵠又邀請安佛去參加他們的軍隊,說他們贏麵很大,而且軍隊福利很好。
“你去不?把剩下的東西都拿回來?”
“不想去,沒用的東西”
“你接下來那些器官很有用的,吧?”安科看著安佛現在的樣子陷入懷疑,你說一個肉團需要心肝肺腸這些東西嗎?
看出安科的迷茫,安佛越發不想去了,拿回大部分器官後,他的主要目標已經從搶回器官變成了幹飯,而且他不想再拿回讓他不舒服的東西,再退一步,他不是很想回那個讓他不開心的老家。
“去吧,就當是給你爹開席了,反正他們現在也打不過你”
安科有一點沒講,他現在已經不是為了吃而到處找邪神,他在活的了安佛的痛覺神經之後就有了一種想集郵的衝動,他現在特別想把擁有安佛其他器官的邪神們全烤起來吃。
“開席?”
“你想啊,剩下三個邪神都在那邊,你哪回打邪神不吃席的?”
“原來開席就是吃飯”
“對啊,去那邊你可以開三頓”
說道這裏,安佛的眼神一下亮了。
他迅速點頭,拉著鵠就走,把旁邊兩個隨從緊張得不行,還以為他要手撕人了。
……
一路上沒什麼好說的,安科和安佛日夜兼程,把三人組累的夠嗆,自己屁事沒有。
再一次站在老家的地上,模樣大變的安佛心裏毫無波動的看著行色匆匆的路人,甚至想開席。
“好消息是,你不緊張了,壞消息是,我倆都找不著最後那仨,就算跟著神廟裏麵的味兒去找也找不到”
“嗯,沒事”,安佛在狩獵邪神期間已經習慣了等待。
“有事,之前我都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但是這次,要不是鵠說,我們都不會來,你說是不是他們過分吹噓自己了”
“不,我有感覺到”安佛鄭重的回答讓安科疑惑不已,不過經過多次試探,他已經完全相信了安佛的能力。
“話說啊,我海岸帶管理的報告還沒寫,發酵學的論文也沒開始,有點想回去幹活了”安科有點惆悵。
“你要走了嗎?”
“對啊,有始有終吧,幫你把所有器官拿回來以後我就要夢醒了,一覺睡這麼長估計早課都趕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