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我和他一塊加入了劍道部,說好以一塊對練。”
“我記得,那個叫做幸村君的朋友邀請加入了網球部,嗯?加入了個社團啊,那忙的來嗎?”咒靈先生,“不要勉強己。”
惠眼眉微彎,他『露』出了淺的笑容,“是的,爸爸,請安心,我和真田君已經安排好時間了。”
津美紀:“說到幸村君……我在美術部遇到他了呢,現在的生都好積極,我印象中可沒有那麼多人會同時加入個社團。”
惠:“幸村的畫畫水平本來就好,同時加入美術部不會給他帶來太大的壓力,畢竟他本就經常會畫一點東西。”
津美紀:“原來是這樣……那還是了不起了。”
津美紀是美術部的。
她在六年級的時候下定決心畫畫的,卯生教了點基礎,來發現津美紀要的是如照片一般的寫實風格,卯生就給她報了周末班。
津美紀的認真。
從最初隻能畫一點塗鴉,到一年的如今能夠畫出一張『逼』真的素描,她花的精力可不少。
——無法相機拍到的咒靈,永遠不會擁有和家人的合照。
任憑家的相冊再怎麼滿,絕對不會出現卯生的影。
雖然咒靈本並不在意,津美紀卻悄悄記在了心頭。
她要用繪畫的形式畫一張咒靈先生的畫像。
最好再畫一張全家福,包括中他們、五條先生還有惠的式神。
津美紀已經嚐試畫了,是知水平還不夠的她怎麼看都不滿意,為此每天都在繼續的練習中。那張藏在津美紀房間的油畫板已經顏料反複覆蓋了好幾次了。
她進步的快一些,再快一些。
等到完成那一天,挑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津美紀就會把那張她六年級開始就在不斷構思的畫送給她最好的咒靈爸爸。
。
橫濱。
港口黑手黨大廈內。
黑手黨現任首領森鷗外黑眼圈重,他帶著手套的手緩慢翻下屬剛剛遞來的情報,翻了翻,眼眸閃一道光。
尾神婆。
那個森鷗外篡位時迫不得已與之進行合作、現在還掌握著他最大秘密的詛咒師,已經成為了現任港口黑手黨首領最敵視的存在。
不提對方知道的秘密,就光是尾神婆每個月都要從港口黑手黨抽取一筆巨款的行為,現在為組織開銷和經濟流轉著急的頭都要禿了的森鷗外著實忍無可忍了。
森鷗外:……黑手黨都快要成為空殼子,部下都快淪落到拿菜刀去戰鬥的局了!這家夥還每個月都要拿那麼多錢!
森鷗外:沒有得力部下的現在,我得盡可能拉攏黑手黨的舊黨才行,尤其是拉攏舊黨中的異能力者……這需要的錢隻多不少!
恰好此時,他收到了一個有趣的情報。
一個說不定能夠解決掉尾神婆的機會。
不,得慎重才行。
那家夥畢竟是個擅長殺人的詛咒師,降靈術的實『操』『性』強,指不定她手有誰的骨灰……而且,那個情報本的風險大。
森鷗外沉思著:要盡快判斷找到[最優解]才行。
。
另一邊。
深夜,京都。
尾神婆和她偷回來的“孫子”——她術式使用的搭檔一塊潛入了公墓。
“就是這?可那家夥不是禪院家的人嗎?”孫子左右張望,茫然不解的道,“這不是公墓嗎?”
尾神婆篤定的點頭:“就是這,那家夥可不會禪院家安置到祖墳,埋在公墓才正常。”
“那我挖了?”
“挖。”尾神婆渾濁的眼眸閃一絲迫不及待,“如果傳言是真的……我們手中就有最強的王牌了。”
沒多久,雕刻著“伏黑甚爾”這個名字的墓地挖開了。
與此同時,墓中的骨灰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