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正淡淡地說道:“沒有,他隻是倒了一杯威士忌給我,讓我在法庭上對艾倫下死手。”
“艾倫,是艾倫·蘭登,那一位艾倫嗎?”
一堆艾倫搞的顧正都暈了,他點了點頭,頓時引起了一陣討論。
“是那一位艾倫哎!”
“我聽說他和加德納先生之前可是合夥人!”
“兩個人應該是洛杉磯最對立兩名大律師了,我們事務所都從來不和蘭登事務所合作。”
“聽說啊……”
一群人興致勃勃地八卦起來,顧正微微搖了搖頭。
喬西·加德納的確沒有懲戒他,而是倒了一杯好酒給他喝,讚歎了他在法庭上讓艾倫吃虧的事情,還鼓勵他一定要贏下這一場官司,給艾倫一個教訓。
他沒有說的是,在給胡蘿卜之前,喬西先是臉色嚴肅地告知他,原本打算讓他加入周末和法官們的籃球運動,但礙於現在他板倒了一位法官,所以暫時取消了他的資格。
這種籃球運動,說是比賽,實際上就是一個拉關係的場合。
人都是社會性的動物,無論在哪裏都少不了這一套。
喬西這一套胡蘿卜加大棒,對於顧正來說卻沒有絲毫作用。
他一眼就看出來喬西沒有懲戒他的意思,而是在豎立自己的權威,也就配合喬西的劇本走。
反正他周末打算去莫爾和哈蒙的那間教堂繼續調查證據,根本沒有空陪喬西和法官們玩球。
……
周日,教堂。
“為什麼我們要周日來調查,晚上不可以來嗎?”
貝絲半張臉托在方向盤上麵,眯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整個人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顧正瞥了她一眼,絲毫沒有壓榨員工的資本家的自覺,自顧自地說道:“因為人多啊,晚上來這裏的有多少人啊?趕緊的,我們這一次要一次調查好,下一次就不一定有機會了?”
“為什麼呀?”
對於貝絲的疑問,顧正沒有回應。
他邊整理東西,邊對貝絲囑咐道:“記住,我們這一次調查主要針對三類人,一類是平常組織教堂活動的人,這種人經常和莫爾相處。
另外一種則是這個街區的老人,莫爾是從小在這個街區長大的。
最後,若是碰見了周三晚上互助會的人也不要放過,基於互助會的保密協議,他們或許不會透露互助會上的內容,但他們最熟悉莫爾的戒癮情況。
希望我們能夠再找到一位證人!”
說完,顧正將記事本和筆丟到貝絲的頭上,輕拍兩下,就自己先下車了。
“我……我再睡一……好熱……!”
顧正下車的時候,很‘貼心’地將空調從製冷調到了製熱最大檔,並且還打開了座椅加熱,以今天洛杉磯19-25度的天氣,不怕貝絲繼續睡覺。
另外一邊,顧正進入教堂,他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下來,聽著台上神父的布道,腦海中卻是開始謀劃起今天的事情。
他今天過來,可不僅僅隻是為了調查,那是貝絲的任務。
他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