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抬起頭來,望向喬西的神色有些迷茫。
喬西思索片刻,開口說道:“警方在凶器上發現了半截指紋,如果你有什麼消息,千萬要和我們說,因為這是唯一能夠幫助到你的機會了!”
沒等麥克開口,伯克利先生反而是率先問道:“這個能夠幫助到我們什麼?”
喬西回道:“如果我們能夠幫助他們抓到另外一個人,並且定罪,那麼我認為能夠達成十年可以保釋的結果,隻需要幾年就可以出來了!”
頓了頓後,他繼續說道:“而如果是一級謀殺的話,即便是情況再好,也需要十年以上才能夠假釋!”
“我明白了。”
伯克利先生點了點頭,看向了麥克。
伯克利夫人同樣是拉了拉麥克的手,似乎在催促他講話。
麥克的神色非常的複雜,他緊緊地抿著嘴,臉上的神情混雜了憤怒、驚訝、難過等等情緒。
最後,他隻說出了一句話:“我不是凶手!”
伯克利先生有些不耐地說道:“既然你不是,那麼你就將那個人講出來啊!”
“我不知道!”
麥克低聲吼道。
伯克利先生雙眸如鷹般望著自己的兒子,冷聲說道:“沒用的家夥!你除了不知道,你還會說些什麼?若是你願意承認,那麼我還高看你一眼。
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在這裏逞強有什麼用?你能夠讓別人相信你不是凶手嗎?”
“為什麼?”
麥克望著伯克利先生,語氣之中充滿了憤怒,他咬緊牙關,這個詞就好像是從牙縫之中擠出來似的。
“什麼?”
伯克利先生有些聽不清楚。
在這一刻,麥克突然爆發了出來。
他憤怒地站起身來,和伯克利先生對峙:“為什麼你不願意相信我?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兒子!
我說了!我不是凶手!我什麼都不知道!”
氣氛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這對父子在會客室之中對峙,仿佛下一刻就要打起來。
“算了!”
伯克利先生搖了搖頭。
他站起身來,對著麥克說道:“我和你的母親會經常去看你的。”
隨後,他對喬西和顧正這個方向,說道:“你們盡力就好。”
開庭之前的一次見麵,落得一片狼藉的下場。
喬西和顧正談話的語氣,都有些不滿。
而顧正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在這種情況下,麥克依舊堅持他自己的說法,而且底氣很足。
顧正已經可以肯定麥克絕對不知道那半截指紋是誰的!
甚至,麥克還有可能不是凶手?
這並不是沒可能的,因為吸嗨了不代表記憶完全丟失。
而且這個案子有太多的疑點了。
吸嗨了丟失記憶的人,為什麼可以完美避開宿管以及女生宿舍的其他人?
凶器是哪裏來的?
那半截指紋是誰的?
無意識的人為什麼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的指紋和DNA?
在沒有其他意外出現的情況下,顧正已經準備放棄任務了。
他不可能為了任務,繼續投入精力去尋找其他凶手了。
他現在必須專心於為麥克辯護,說不定線索就出現,任務就完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