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報告,我隻聽到過他向醫生要過這個。”
“能夠給我們一份嗎?”弗雷德直接問道,絲毫沒有之前欺負過對方的不好意思。
“沒有!”小護士一甩頭,“我怎麼可能有警方的報告?”
顧正突然問道:“真的沒有嗎?”
“倒不是沒有。”小護士見到顧正,臉色好了很多,“如果是鄧恩夫人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申請一份。”
弗雷德氣呼呼地問道:“你不是說沒有嗎?”
小護士看傻子一樣地看弗雷德:“我沒有警方報告,但醫院有鄧恩先生入院時候的血檢備案啊!”
弗雷德一臉鬱悶,他知道小護士這是在刁難自己,但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在小護士去醫生辦公室的時候,弗雷德不由地感慨道:“這個世界果然是看臉的世界,看來我選擇你是對的!”
顧正不得不回頭,無奈地說道:“你如果剛開始脾氣好點,那麼就不會這樣子了!”
幸好顧正幫小護士說了一句話,否則不了解醫院的他們,就得讓卡特琳娜去警局打聽警方報告了。
弗雷德不置可否,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沒有說話。
加裏森醫生走出來,好奇他們的目的,扯了一句醫患保密協議,被弗雷德狠狠懟了一通,最後還是將急診科保存的血檢檔案拿了過來,交給弗雷德轉頭就走,都不願意為弗雷德解釋。
“看血藥濃度這一塊。”顧正指了指單子,“檢測出了超量的羥考酮、阿普唑侖,這些都是成癮性止痛藥物,難怪那天他會把自己摔成植物人,這麼多的量估計連行動都困難!”
“例行調查?”弗雷德提出了一個可能。
“應該是吧。”顧正也不到清楚洛杉磯警局的行動模式,模糊地回應道。
“那就先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包括瑪麗!”弗雷德將單子收了起來。
……
顧正等人前腳才去看傑夫瑞的病情,法院的傳票第二天就發到了加德納&金律師事務所。
“這件事情應該和昨天我們去看傑夫瑞的行為沒什麼關係,法院的進度沒有這麼快,估計在傑夫瑞脫離危險,他們就已經想好了這一招,來奪取傑夫瑞的監護權!”
顧正幫助弗雷德一起安慰辦公室裏麵的瑪麗。
瑪麗有些慌亂地問道:“法院會將監護權判給她嗎?畢竟……我和傑夫瑞的確馬上就要離婚了,法院也是知道這個情況!”
顧正看向弗雷德,這是《家庭法》的範疇,弗雷德比較專業。
“絕對不可能,沒有一條法律會支持第三者!”弗雷德這個小老頭一出口就非常的狂妄,自信的仿佛是天命之子一般,“你們的婚姻是受到政府的保護,你現在可以回家去睡一覺,到時候精神抖擻地去應戰即可!”
“那麼她該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分一部分財產給她?”瑪麗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問道。
“這個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盡權力保護好你的財產!”
在弗雷德的勸導之下,瑪麗最後開開心心地離開了事務所。
弗雷德則是看向顧正:“輪到你發揮你的作用的時候了!”
顧正點了點頭:“我已經找了兩個人,現在在會議室等著我們開小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