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萃捂著口袋裏的運動飲料：“不會吧不會吧，要是我不來，你該不會真沒水喝吧，球隊待遇這麼差？”
賀東霆箍著他的腰不讓他亂跑，看他這副無賴的樣子眉眼間帶了些笑意：“有啊，但我贏都贏了，我就要喝你給我帶的。”
“才不是給你帶的，”聞萃靈活地在他懷裏左躲右閃，拉長了語調，“畢竟我都不知道你還會打籃球呢。”
賀東霆已經能熟練理解他的陰陽怪氣了，耐心解釋道：“他們一大早在路上堵我，硬把我拽來的，下次一定提前告訴你。”
聞萃被他摸到了腰間的癢癢肉，光顧著笑，口袋裏的飲料一下子就被搶走了。
賀東霆右手托著沒了力氣的聞萃，左手單手擰開瓶蓋，又直接喝下大半瓶。
比賽結束了，觀眾都走得七七八八。
有路人想找賀東霆合影，躊躇半天沒敢上前打斷兩人，隻和其他隊員拍了照就走了。
籃球隊的其他人就站在旁邊。
“那是誰啊，敢跟賀哥這麼鬧？”
“大概是好朋友？”
“果然帥哥旁邊還是帥哥，看著他那張臉我都不會對他發脾氣。”
見他倆終於鬧騰完了，隊長才走過來問賀東霆：“一起合個影嗎？”
他們已經領到了冠軍的金杯，全國高校籃球賽一等獎。
一群壯漢個個眼巴巴地望著賀東霆，能獲得這場比賽的勝利，他功不可沒。
“不了，”賀東霆對著他們臉色就冷了，“我還要回去上課。”
隊長試圖勸說：“教練替你請好了一天的假，還要帶我們去校外聚餐，去吃烤肉。”
賀東霆還是拒絕：“不了。”
“我和人打了賭，得好好學習，不然輸了某人可要哭鼻子了。”說著他有些促狹地看向聞萃。
聞萃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賀東霆揮了揮手，拽著他往外走。
聞萃走得一步三回頭，眼巴巴看著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少年們離自己遠去。
出了籃球館，賀東霆沒好氣地去轉他的頭：“都看不到了還看，有什麼好看的？”
聞萃扭扭捏捏：“我就是覺得球服好看，想問問他們在哪買的，還有他們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有沒有同款香水，嗚嗚嗚，我不想走，讓我再看一眼，就一眼！”
賀東霆“嘖”了一聲。
下一秒天旋地轉，聞萃隻覺得有什麼東西當頭套下，他的鼻尖就撞到了潮濕柔韌的地方，略有些鹹濕的味道順著鼻腔直衝大腦。
賀東霆把人罩到了球衣底下，用力按著他的腦袋搓揉，還趁機掐他的腰拍他的屁股。
軟綿綿的臀肉像果凍，聲響很厚實，被打得顫抖不止。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聞萃拚命掙紮，但賀東霆有心懲罰他今天總是惹自己不開心，不肯鬆手。
聞萃累了，臉貼在腹肌上喘氣。
腹肌被他的呼吸吹得不斷收縮又放鬆。
賀東霆胳膊摟著他的脖子，笑著揶揄他：“還覺得汗味好聞嗎？”
聞萃被他嘲笑得火氣上頭，腦子一抽，側頭直接咬在他的腹肌上。
“嘶……”賀東霆哭笑不得地又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作為還擊，“小壞蛋，很痛的。”
結果懷裏的人改咬為舔，硬的牙齒和柔軟的舌頭在腹肌上蹭過，甚至還得寸進尺地吮吸，鬆開時惡意地發出響亮的啵聲。
“操！”
賀東霆終於放開了手，聞萃滿臉通紅地從他球衣下鑽出來，伸手擦了擦唇邊的水漬。
整齊的腹肌上多了一組牙印，還有一枚鮮紅的吻痕。
賀東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用球衣擦了擦自己小腹上的口水，耳根紅透了。
係統提醒：「友誼值上升。」
原本還有些生氣的聞萃一聽見係統提示，恍然大悟，這難道就是直男間的打鬧？
但他畢竟不是直男，這玩笑對他來說太刺激了點。
兩人相對而立，氣氛有些尷尬。
賀東霆道：“走啊，回去洗澡。”
“……”聞萃有些不好意思，“我腿軟。”
賀東霆看出他的尷尬，撓了撓頭：“要不找個地方我幫你？”
聞萃搖頭：“你別看我了，等一會兒就好。”
於是
賀東霆聽話地轉過頭去。
聞萃努力平複心情。
還沒過半分鍾，賀東霆又轉過頭來說：“快遞到了。”
聞萃：“嗯？什麼快遞？”
賀東霆：“腸道護……”
聞萃立馬撲上去捂住他的嘴：“噓！小聲點！”
“店家還送了小禮物。”賀東霆將手機翻轉給他看，“是球衣。”
照片裏那看上去倒像是一件正兒八經的球衣，和賀東霆身上穿的這件同色係，像情侶款。
聞萃：“……”
聞萃：“這真不是你額外買的？”
賀東霆有些莫名：“我買球衣做什麼，我自己有啊。”
聞萃神情複雜，某個瞬間他還以為這人開竅了，看來是沒有。
看見手機，聞萃想起來交換號碼的事，讓賀東霆用自己的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然後將號碼存起來，仔細備注道：賀大雕。
賀東霆看見了，但沒說什麼。
聞萃看看他，又看看自己：“你這樣顯得我很沒定力。”
“別騷。”賀東霆將他推遠了些，“為了不嚇到你，我盡力忍住了。”
聞萃遺憾地咋舌：“但我其實還挺喜歡平靜生活裏偶爾的小驚嚇。”
“別想了，”賀東霆將球褲褲腰一角向下扯，露出緊身內褲的鬆緊腰線，“沒驚嚇。”
聞萃大驚：“你竟然穿緊身內褲了？！”
賀東霆：“打籃球不穿會晃。”
你穿了也照樣晃啊！
“我怎麼覺得你在勾引我。”聞萃盯著沒入腰線的肌肉，臉上的紅暈都要燒到眼睛裏，他瞪著賀東霆，“我忍不住了。”
賀東霆從善如流地帶著他又回了籃球館，籃球隊的人也走光了，沒人看見他倆進了同一所隔間。
聞萃湊在賀東霆耳邊問：“你不會覺得咱倆這樣太gay了嗎？”
賀東霆一本正經地回答：“是你gay。”
也是。
聞萃看著現在的場景想道。
畢竟隻有他在爽。
賀東霆聽話地轉過頭去。
聞萃努力平複心情。
還沒過半分鍾，賀東霆又轉過頭來說：“快遞到了。”
聞萃：“嗯？什麼快遞？”
賀東霆：“腸道護……”
聞萃立馬撲上去捂住他的嘴：“噓！小聲點！”
“店家還送了小禮物。”賀東霆將手機翻轉給他看，“是球衣。”
照片裏那看上去倒像是一件正兒八經的球衣，和賀東霆身上穿的這件同色係，像情侶款。
聞萃：“……”
聞萃：“這真不是你額外買的？”
賀東霆有些莫名：“我買球衣做什麼，我自己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