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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臨皇朝,盛平三年,北涼常興公主鳳希芸被冊封為後,入主凰顏宮,執掌鳳印。大婚之時,鳳冠霞帔,雍容華貴,四方朝拜,母儀天下。

鳳棲宮內。

“同樣是姓鳳,姐妹兩一個當上了傲視九天的鳳凰,一個卻成了泥潭裏的草雞。”

丫鬟左顧右盼,見著四處無人,便遮住嘴小聲道,“哎,聽說啊,這成了草雞的,曾經還是北涼的嫡公主呢。沒想到竟淪落成這樣。”

“嗬,嫡公主又怎樣,還不是腦袋太笨,蠢到被人算計?”另一個丫鬟手握掃帚,抬頭,毫不掩飾的嗤聲冷笑。

殿外,兩個灑掃丫鬟聚在一起,小聲地朝內殿的方向發出鄙夷不屑的笑聲,又散開繼續打掃。

殿內,鳳染棲虛弱的側躺在錦繡榻上,身子縮成一團。臉頰泛紅,朱唇緊緊咬著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錦緞衣裙被撕扯的破爛不堪,隻剩下寥寥無幾的碎片布料,衣不覆體。脖頸間滿是曖昧的痕跡,紅色的唇印布滿鎖骨。

身上還餘留著那人的氣息,鳳染棲極其厭惡這種感覺,她恐懼惡心,她想離開這個地方,卻因迷情藥而軟癱在榻上。

——他親手折斷了她的羽翼。

她曾是北涼的七公主鳳染棲。幾月前,才回國不久的西臨太子君臨醉帶十萬黑騎兵舉兵北下,聯合了南燕東錦兩國一起攻打北涼。

那時父皇和皇兄都不在了,北涼皇室無一人願帶著剩下的殘兵老將去應戰,都覺得那是送死,還不如直接投降。

鳳染棲看不過那些皇兄皇弟的作為,孤身一人帶著父皇送於她的五千臨淮軍前往赴戰,被君臨醉活捉,武功盡廢,囚禁在這鳳棲宮中。

鳳染棲縮在床上,艱難的扯過被褥蓋在身上。

一陣跪倒朝拜的聲音。

“吾皇萬歲萬萬歲。”

身著明黃色滄海龍袍,麵容俊郎的男人神色淡淡,“鳳染棲呢?她怎麼樣了?”

見狀,一直站在門口的老嬤嬤趕緊迎了上去,“回陛下的話,那鳳妓女冥頑不靈,不肯聽從陛下的命令。竟還放言辱罵陛下!”

“嗯?是麼。”君臨醉一雙絕美的桃花眸直直的看向寢殿的方向,語氣輕佻。

“是……老奴親耳聽到,她喊的可大聲了,院子裏的丫頭們都聽見了!方才寧王爺過來,已經把她狠狠地調教過了,現正乖巧的很,陛下盡管放心。”

那老嬤說完,惡狠狠的瞪了瞪身旁的幾位宮婢,幾個小丫鬟感受到了那道尖銳示威的目光,不敢反駁,隻跪在地上努力低頭,希望皇帝不要注意到自己。

罷了,反正那公主與自己無關,平日裏也沒什麼交情,也沒必要幫她,死了便死了吧。日後老嬤要是報複起來,不死也定會被趕出宮去。幾個小丫鬟咬著唇低頭,拚命的掩蓋忘記自己的罪惡感。

老嬤見自己的威懾起了作用,嘴角止不住的上揚了下,掛著諷刺得逞的微笑,若不是君臨醉在場,她恐怕都要笑出聲來。

男人眸光一冷,身上頃刻間爆發出令人心中一寒的戾氣,“誰讓你們動她的?!還有,鳳妓女也是你能叫的?”

老嬤一愣,心中莫名不安,有些語無倫次道,“那,那鳳妓……鳳公主冥頑不靈,不肯聽從陛下的安排,老,老奴也是怕她衝撞了陛下,便自作主張把寧王爺請來調教調教教教規矩……老奴,老奴也是為陛下分憂啊!”

“就你,也配替朕分憂?”君臨醉薄唇微啟,聲調冷似寒冰,麵色極度的陰沉可怕。

男人身旁跪倒著一片宮人,個個努力的埋下頭,生怕自己被這位新上任年輕卻嗜血成性的帝王當做發泄的工具。

餘光瞥見身邊宮人的畏懼和害怕,他揮了揮手,勾唇露出一抹極其詭異森冷的笑容。

“來人,把她給朕拉下去,手腳砍斷,扔進亂石窟裏去喂朕的寵物。”

老奴大驚,隻是放寧王進來教訓教訓那亡國公主而已,可沒想到陛下如此在意那女人,竟為了她大發雷霆。

亂石窟裏蓄養著各種各樣凶殘的野獸,一般有宮人或官員犯了大錯,再或是觸犯君臨醉大忌的人,就會被扔進這亂石窟之中。

窟中野獸野禽眾多,差不多聚集了所有的猛獸猛禽。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留下來的因為長期的吃人肉喝人血,這些野獸早已恢複野性,對人血有種變態的癡迷感,一聞見血肉的味道便會目光發紅,野性大發撲上來瘋狂撕咬,也不管人是死是活。

完全是一個洞窟,四麵皆是光滑的石壁,被扔下去毫無可能存活。

老嬤想張開嘴大聲哭喊求著陛下饒命,可嘴才剛剛打開,就被身旁的侍衛塞了一塊髒布到口中,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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