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染棲雖被掐得呼吸有些困難,但她骨子裏那與生俱來的驕傲,迫使她用輕快的語氣開口,擠出一抹諷刺的微笑。
“怎麼,是被……本宮……說中了?所……所以現在……惱羞成怒……恨不得殺了我?來,掐死我啊……反正已經沒有……什麼可……牽掛的人了。”
君臨醉雙目猩紅,掐著鳳染棲脖子的手不覺收緊,隻要他想,隨時都能掐死鳳染棲。麵對死亡的威脅,鳳染棲仍緊緊的咬住朱唇,硬是不發出一點聲音。
這女人,還真是倔。不過,他可舍不得她死。他的獵物,一旦抓到手了,就得留著慢慢玩兒。什麼時候覺得煩了沒興趣了,再殺了便是。
君臨醉卷唇冷笑,他抓住鳳染棲脖子的手漸漸鬆開,鳳染棲藥效還沒過,突然間沒了支撐,不禁腿一軟,要不是君臨醉又及時扶住,她恐怕要摔個仰麵朝天。
待鳳染棲站穩,便用力甩開君臨醉的手,不靠著其他東西,硬是要自己站穩,背挺直如鬆,“咳咳……咳咳咳……你別碰我!”
好不容易呼吸到了空氣,忍不住咳嗽了幾聲,聲音略顯沙啞。她緊蹙眉頭,瞳中滿是掩飾不住的厭惡。
君臨醉看著她因過度疲勞顯得有些憔悴蒼白無力的麵容,完全沒有了以往那個光彩照人、明媚豔麗對人頤氣指使的公主殿下。
君臨醉眉微蹙,不知為何,心口一緊,心尖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匕首劃過,隱隱作痛。
他是得到她了,他已經徹底的掌控了她,她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是為何,心會這般疼?
君臨醉眼神一暗,緩緩的伸出手拉住鳳染棲的衣袖,像小時候那樣,犯錯了被欺負了就會拉她的衣角,以求保護。
可君臨醉剛抓住鳳染棲的袖子,她好似觸電一般,急忙甩開君臨醉的手,把君臨醉剛剛拉著袖子的那一塊布料狠狠撕下丟在地上。
眸間咬牙切齒的恨意再也藏不住,“君臨醉!我警告你,不要碰我,我嫌髒東西,惡心。”
君臨醉剛剛激起的一片柔情又被鳳染棲打了回去。這女人怎麼這麼倔,又倔又傲,不知道哪來的底氣。
他感到很不爽,迫切的想把這份驕傲狠狠碾碎,眸底一片冷寒之意,唇角危險的勾起,“鳳染棲,你敢嫌棄朕?”
“對,沒錯,我就是嫌棄你,君臨醉,你好惡心啊!跟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覺得惡心至極,惡心著我五腹六髒!”
“啪!”
鳳染棲被這一巴掌扇得猝不及防,控住不住的在君臨醉麵前直接跪下。一張沉魚落雁的小臉上頓時多了個粉紅的巴掌印,在她本就慘白的不行的臉上顯的霎是惹眼。
鳳染棲雙目中的恨意與瘋狂仿佛都要溢出來。
一眼瞥見君臨醉身後的燭台。現在,她腦中無比清晰自己要做什麼。撐著地麵,又踉踉蹌蹌的站起來。
君臨醉不知鳳染棲在想什麼,以為她又衝自己破口大罵,便雙手環胸,再次以嘲諷的雙眸盯著她,姿態愜意的仿佛在看一部好笑的戲劇。
誰知,鳳染棲忽然猛推開君臨醉,朝著燭台衝過去,眼眨都沒眨,直接操起燭台轉身對準了一個方向狠辣的砸下去。
君臨醉沒有防備,猛地推後幾步,定晴又看見鳳染棲操著燭台向自己砸過來,心中一驚,連忙側身躲避,可還是被刺到了脖頸。
他三兩下把鳳染棲手中的燭台搶過來扔開,大殿內一時安靜的可怕。君臨醉指尖輕觸脖頸後的那處被刺傷的皮膚,指尖上餘留著點點血跡,伸出舌尖輕抿。
燭台滾動的聲音,脖頸上的刺痛感,和口腔中淡淡的血腥味,讓君臨醉妖異的桃花瞳染上了失去理智的瘋狂,他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唇,妖孽的俊臉上浮現出一抹發現獵物的興奮笑容。
鳳染棲瞪著逐漸瘋魔的君臨醉,又想至自己身處的境地,內心升起無限的悲哀與絕望。仿佛如臨十二寒冬,刺骨的冷,身心仿佛都涼透了。她顫抖著腿,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瞳孔中滿是絕望之色。
君臨醉突然伸手,準確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過床榻,自己先跌倒在榻上,又把鳳染棲往身上猛地一拽。
鳳染棲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身上。君臨醉一手抱著她,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與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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