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對峙了半晌,段歆知兜裏的手機急促的響起來,幾乎是下意識的,她飛快的掏出電話,不能發聲的嗓子也能利索的說話了:“喂!”
“歆知,你帶著孩子跑哪兒去了?今天不是提交辭呈的嗎,怎麼家裏保姆說你半途派人回來把孩子接走了?”蕭清塵急切而擔憂的聲音傳來,段歆知一顆心沉下去,抬頭正迎上蕭淳飽含威脅的目光。
“哦,沒事,晚上……回去再和你說。”段歆知應付一句,便匆匆的掛斷電話,抬頭看著蕭淳,幾乎崩潰的問:“蕭淳,你把孩子怎麼了?那……是你的親生女兒。”
“女兒?”蕭淳嘲諷的冷笑一聲,俯下身緊緊捏著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讓她甚至懷疑下頜骨是不是被他捏碎了,疼得鑽心刻骨,“就憑你這種jian女人生的東西,也配做我蕭淳的女兒?”
他嫌惡的放開她,起身坐回去,冷然的笑道:“想知道孩子怎麼樣?”快速找到另一個視頻打開,段歆知幾乎不敢去看,可是,孩子的慘烈的哭聲還是傳進耳朵裏,她猛地抬頭,幼小的孩子什麼都沒蓋,隻穿著單薄的衣服,被扔在冰冷潮濕的地下室,沒有光線,房間黑漆漆的,僅憑一點人為的燈光,段歆知依稀看見孩子躺的是一張堅硬的木板床,而且很高,身邊沒有任何照看的人,小家夥一定是病了,哭的很厲害,還不斷的翻動身體,眼看著一點點的接近床沿,隨時會有掉下去的危險,段歆知整顆心都吊到嗓子眼兒去了。
就在這時,視頻被無情的關閉,蕭淳拔出優盤裝進口袋,段歆知瘋了一般上來搶那優盤,卻被他毫不憐惜的一把推到在地上,身上傳來陣陣劇痛,可是,都抵不上心裏撕裂的巨大傷口。
“蕭淳……你這禽獸,禽獸……啊啊啊……”尖銳的指責到最後,變成無意義的單音節,她白皙纖細的脖子正被蕭淳緊緊攥在掌心。
“禽獸?”蕭淳將她按在地上,不怕髒的跪在她身邊,冷笑:“我這麼寵你,你還不知道真正的禽獸是什麼樣吧?”
話音才落,他就伸手撕裂了她身上單薄的襯衫,白皙嬌嫩的皮膚上,立刻留下一道道的紅痕。他將她的雙手拉到頭頂,用襯衫的布條纏住她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拉,手腕也被劃出血痕,他卻絲毫沒有停歇,死死的綁緊她的手腕。
似乎懶得多費事,撕了襯衫幫助手,他的下一個目標直奔她的褲子,用力往下一扯,扣子就崩落了,腿上也起了紅痕,甚至有他的指甲滑過的地方,也泛出隱隱的血絲。
他扯著她的內褲用力往下拉,單薄的布料被撕破,下身傳來陣陣疼痛,段歆知隻覺得渾身都疼,頭暈目眩。蕭淳並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褪下自己的褲子,不假思索的撞進她備受打擊的身體。
沒有任何憐惜和遲疑,隻有瘋狂用力的撞擊,他沒再吻她一次,堅硬的牙齒直接咬在她不斷的皮膚上,每一次都留下泛著血絲的齒印,明明身體已經麻木了,可還是會感覺到刻骨銘心的疼。
等到蕭淳自她身上離開的時候,段歆知渾身已經是血跡斑斑,才被他淩辱折磨的地方,也有血液流出來。全身都痛的麻木了,她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死人一般躺在冰涼的地上。
“段歆知,聽好了,你若乖乖聽我的話,那幾個人都可以平安無事,若不然,比這更慘的也有。”蕭淳整理好衣服,冷漠的俯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