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長腦袋。

我盯——

寧星紀瞅成了鬥雞眼,壁畫仙女卻是輕飄飄的撩了下就沒動靜了。

“不娶何撩。”

寧星紀搖搖頭,雙手背在身後大搖大擺走了兩步,猛地扭過頭。

壁畫仙女:“。”

一動不動,紋絲不動。

“行叭。”

寧星紀扁扁嘴,離開了甬道。

甬道的盡頭是一個開闊龐大的拱頂石室,粗略一看,有足球場大小。

石壁和拱頂上都雕刻著色彩妍麗,栩栩如生的飛天仙女,美如天宮。

石室中心的位置用玉石平地夯砌起一座圓型基座,看樣子似乎是個祭壇,外麵有一圈青麵獠牙獸頭護欄,內側擺著數百盞青銅連枝長明燈,周圍建著十幾級玉階。

燈火輝煌,氣派奢華。

寧星紀粗略一看,像是她剛剛走出的甬道,這個石室有數十個。

也不知道其它甬道裏有沒有像她一樣的人……

她正思索著要不要嚎上一嗓子最炫民族風,就看到一個身形微胖,穿著格子衫的大叔從隔壁的石室裏走出。

寧星紀擺擺手,正想打招呼,右斜前方的石室裏又走出一個脖子上掛著相機的卷發女人。

目光在女人波瀾壯闊的胸前停留片刻,她低頭扯開鬆垮的t恤領口,看了看自己一馬平川的小背心。

挺好。

遇到喪屍自己一定比她跑得快。

三人聚在一起簡單交流了幾句,發現他們都是撿到了銜尾蛇請柬,一眨眼就出現在這裏了。

遇到這種不科學的事兒,卷發女的情緒很激動,又急又慌,說話都語無倫次的,在撿到請柬前她正在捉奸的路上,現在又莫名其妙被弄到這麼個陰森森的地方。

格子衫大叔扶了扶頭上的假發,正思考著要怎麼安慰比較合適。

寧星紀看了眼卷發女人脖子上掛著的攝像機,率先開了口,“別著急,錯過這回還有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隻要堅持不懈總能抓到的!”

“加油,奧利給!”

格子衫大叔:……

扭頭看看她真誠熱情的笑臉,他的神情有些微妙。

卷發女有些無語,不過被她這麼一打岔,激動的心情倒是平複了些,開始關心起了正事,“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啊?”

“不造啊,瞅著似乎是個古墓。”

寧星紀走到祭壇邊,饒有興致地拍了拍玉質的欄杆,發覺這些玉摸上去竟然是暖的,“熱乎乎的,好神奇啊,這麼大一片玉質祭壇,墓主人真是財大氣粗。”

格子衫大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肯定是位古代的王公貴族。”

“掰下來一塊,拿出去能賣不少小錢錢吧!”

“這是文物,違法。”

“誒,好像是。”

寧星紀放下蠢蠢欲動的手,不著痕跡的抹了下從嘴角流出的眼淚,“那就算了,我可是要入黨的!”

聽著兩人的交談,卷發女描畫的細細眉頭輕皺起,“喂!你們能正常點嘛,無緣無故被弄到這種鬼地方你倆都不怕的嗎?”

“噓!”

寧星紀用手指抵住嘴唇,目光掃過壁畫上的飛天仙女,幽幽道,“在別人家禮貌點,不然主人會生氣的哦。”

卷發女膽子本來就不大,被她陰森森的語氣嚇得頭皮發麻,“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