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掐住太宰脖子拖著前往情人湖的風間徹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姐夫死在了他的身為普通人的情人手上。
而太宰的雙手已經從風間的手上滑落,無力的垂了下去,一同被拖在地上。
情人湖離校門並不算太遠,很快的就到了葉修和吳邪埋伏的地點。
看到太宰真的變得淒慘的樣子,吳邪險些衝動的從樹上跳下去,被葉修眼疾手快的拉住。
“吳小哥,你真要跳下去才是讓太宰的罪白受了。”葉修無奈的安撫他,“而且我們好不容易爬上來,樹這麼高,跳下去肯定就直接跪了。”
“這麼久了你難道還不信任太宰?”葉修把叼在嘴裏沒點燃的香煙取下來戳了戳吳邪,“之前他可沒受傷,記不記得人家體術的等級啊。”
就是這重傷狀態演的著實太好了些。
風間掐著太宰的脖子一直將他拖行到湖邊,被扔在濕潤泥土上時太宰已經幾乎沒有了氣息。
渾濁的湖水翻湧起來,隨著水花慢慢湧出大片頭發遍布整片湖水,隨後半張毫無血色慘白的臉露出水麵。
“野子,我給你帶來了祭品。”風間說著,將太宰一腳踢入了湖中。
血水混著頭發的湖水沸騰了一下,瞬間歸於寂靜,佐藤野子血紅的雙眸睜大,被割破的喉道發出嘶啞的氣音:“不……他……問題……”
本來就半張臉沉在水裏,再加上死前喉管破損導致惡魂狀態也無法說出清晰連貫的話語,以至於風間完全無法聽懂她的話。
但他眼睛還是能看出來的,太宰入水位置的血色與發絲全部消失不見,佐藤野子也慢慢退到遠離太宰的位置。
“發生了什麼?”風間急忙拿出束縛著泉的玉珠,“我還真小看你了,剩一口氣還能給我找麻煩。”
“不過可惜,如今野子隻差這最後一步。”風間冷笑著將手中的符紙貼上玉珠,隨後拿出一個裝滿血液的試管,倒在了玉珠上。
“要是姐夫來了直接用新鮮血液效果更好,不過沒趕到也沒關係,我可留了備用的份。”
符紙被血液浸濕後緊緊貼合玉珠,黑色逐漸蠶食玉珠本身的白色。
“就是現在!”葉修低聲提醒。
吳邪舉起手中的彈弓,將衣兜裏染血的橡皮放在彈弓上,用力彈射出去,將還未被黑色染透的玉珠打落在湖裏。
“呼。”吳邪鬆了口氣,“萬幸打準了。”
雖然沒打準的話還有方案c,但可以打準還是最好的情況,之後的容錯率也能更高。
“誰?!”風間怒視橡皮打來的方向,“又是你們這些臭蟲!”
終於不需要再隱藏,葉修將口中的香煙點燃,“哥是臭蟲?”閑適的坐在樹枝上,葉修俯視的眼神輕蔑又嘲諷。
“葉哥,你這幾天抽幾包煙了。”吳邪戳了戳他,“少抽點。”
“啊。”葉修幹巴巴的應了一聲,隨後若無其事的將表情調整好,繼續對風間嘲笑,“看你走路的欠打姿勢,不會真以為自己很帥吧?”
“正因為一事無成,才會將希望寄托在造出一個聽話的非人生命上,這也能說明你在同類裏,其實過於弱小吧?”葉修撇撇嘴。
“足夠強大的陰陽師……”他拖長了聲音,“還能讓普通人拿彈弓打掉手裏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