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的冬天總是那麼明顯,來不及解釋12月就下了第一場雪。對於上學人來說,下雪是好事也是壞事。下雪天如果穿了個矮幫靴子的話,那就是場災難。但如果雪下的極大,就會提前放假。果不其然,一年一度的大雪封山,讓學校提前放了假。秦遠也特意和學校請了假回家過年。韓千彧父母出門去了南極探險,於是韓千彧就借住到段嘉言家。
“嘉言,歌廳打特價2小時40塊。”韓千彧兩眼放光。“走?”“走。”兩人急匆匆出門,正準備衝出家門,迎麵遇到回家的段嘉言媽媽。“你們這要去哪啊?”段嘉言媽媽問道。“我倆出去唱歌去。”“艾瑪,都五音不全的人還去唱歌。”“那不去幾次就會了嗎?”“那個,把秦遠帶上。”“為啥?”段嘉言疑惑。“讓你帶你就帶。快去!”段嘉言撇撇嘴:“知道了。”段嘉言跑上樓把秦遠叫了下來,三人出發去歌廳。
“秦遠唱歌挺好聽啊!”韓千彧打趣到。“沒有沒有,就小時候學過聲樂。”秦遠笑了笑。“霍,這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啊。”2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三人出了房間還意猶未盡。“這地方停好還能唱日文歌。”段嘉言交了款,“哎你們回家轉給我啊,別想跑單。”“那咱能幹那事嗎?”韓千彧用胯骨軸撞了下段嘉言。段嘉言回敬了一下:“你幹的事還少啊?”
“嘉言?”一聲嗲嗲的聲音響起,讓段嘉言汗毛都立了起來。“馬,誰啊?”韓千彧轉過頭,差點把水噴出來。“咳咳,葉黛?”秦遠聞聲也轉過頭,然後,然後他就後悔了,剛想轉回去當做沒看見,就被叫住了。“秦同學也在啊?”“啊,是啊。”三人互相看了眼對方,韓千彧和段嘉言用眼神交流著:這玩應你找來的?”“跟我有毛關係?誰知道她怎麼陰魂不散?”“葉黛你怎麼在這啊?”段嘉言還是禮貌的問了問。“我來唱歌啊,不然幹嘛?”“來唱歌啊?”韓千彧陰陽怪氣的。“啊,我也沒想到這麼巧,果然我跟秦同學有緣啊。”韓千彧差點嘔出來,而段嘉言也憋著笑,一臉痛苦她好想笑,但隻能憋著所以看上去像哭。秦遠瞪大了眼睛,轉過頭咬著牙對段嘉言說到:“你幫幫我,我請你吃飯。”“你知道我憋的有多難受嗎?”段嘉言努力憋著笑回答道。
“怎麼了?”葉黛問道。“沒什麼沒什麼,那個你是不是找秦遠有話說啊,我們在外麵等你。”段嘉言衝秦遠眨了下眼,拽著韓千彧往外跑。“段嘉言。”秦遠咬著牙,剛想追段嘉言但胳膊已經被葉黛拽住了。“秦同學我們上房間裏說吧。”秦遠咽了下口水,“就在這說吧。”“這人多啊,我就占用你幾分鍾。”葉黛笑了笑。
“哈哈,我跟秦同學真有緣啊!”“哈哈。”段嘉言和韓千彧跑出門就在門口狂笑。“誒她咋說出來的呢?”“不知道。我都快憋出內傷來了。”“我看到了。”“誒你說他倆還挺般配。”“你別逗我笑。”“我說真的,都是大情種,多般配啊。那就話怎麼說。啊,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哈哈誒呦我肚子疼。”“你們幹嘛呢?”秦遠此時已經出來了看見兩人像瘋了一樣大笑,一時有點難以接受。“啊沒事沒事。”“秦同學,那我們明天見。”“啊,明天見。”段嘉言和韓千彧相視一笑。“怎麼了?”坐上車,秦遠問道。“哎,你們倆明天上哪啊?”段嘉言好奇寶寶上線。“你也想去啊?”“我去幹嘛?當電燈泡?”“那你好奇什麼?”“嘖那小氣呢,我不問了。”“不問就不問。”秦遠手一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