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英才好整以暇地說,戲稽的眼神打量著池墨白。
池墨白隻得在心裏叫苦,他知道離開慕小小去找美女這事表現得太誇張,但時間緊迫,他倉促間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心裏雖驚,表現卻依然鎮定。
微笑說:“英才兄,你不會以為我搬離碧水小築,是為了跟慕小小撇清關係吧?錯了,我早就想搬走的,隻是因為懶,加上覃天還跟慕小小有點藕斷絲連,所以才暫時沒有搬走。接到你的電話,我想,我得趁這最後一晚做點什麼平時不會做的事。所以就去找美女了。嘖,美女也不過如此。”
樊英才沒有馬上說話,隻以洞若明火的目光盯著池墨白。
盯了一會,突然手一揮說:“池墨白,我懶得跟你鬥嘴皮子。你不喜歡慕小小是吧?那正好,我就把她賞給弟兄們好了,反正抓也抓回來了,沒必要再放回去。”
回頭吩咐手下:“你去問問弟兄們,就說我抓到了覃天的老婆,誰要想嚐鮮就報個名。”
手下立馬笑了,說:“大家都在議論這事呢,都想嚐嚐覃家兒媳的滋味,這種機會可是很難得的。我看啊,恐怕沒有人不報名。”
“那就都給安排上,大家輪著來,人人有份。”樊英才回答得極是爽快。
“好的,謝謝樊哥。”手下興高采烈打算出去。
“等等,”池墨白馬上叫住他,“先別安排,我有話說。”
樊英才得意地一笑,止住手下說:“既然墨白兄弟讓你等等,你就先別去。墨白啊,你要說什麼?”
聲音極其和藹,如果是不知情的人,隻怕會覺得有如春風拂麵,無比的舒坦。
但是這聲音卻讓池墨白如同掉進了冰窟一般,隻覺得渾身發冷。
樊英才太精明了,什麼都弄清楚了,知道他的軟肋在哪,知道如何製服他。
池墨白慘淡一笑說:“樊兄,好歹慕小小跟我朋友一場。我利用了她,已經是對不住她。如果再因為我讓她遭受這樣的傷害,我豈不是更加對不住她?樊兄,請看在我的薄麵上,放她一馬吧。”
樊英才一拍椅子扶手說:“人抓都抓來了,怎麼能輕易放走呢?這事也不能怪你啊,怪隻怪她嫁給了覃天。兄弟,我有個好主意,我們可以拍下弟兄們玩弄她的視頻,然後放到網上,讓覃家丟盡臉麵,也算是報了覃家的仇。你說呢?”
“我們是男人,男人報仇就要找男人,為難女人幹什麼?”池墨白反對說。
雖然他在心裏已經知道自己這回輸了,徹底敗在樊英才手中了,但仍然本能地做著最後的掙紮,不肯輕易承認自己的失敗。
他仍然在為營救慕小小而找著種種借口。
樊英才顯然對他的心思心知肚明,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說:“墨白兄弟,你要講男子漢氣概你去講,老哥我可不管這些,管他男人女人,隻要能報複到覃家,我就幹,我就是要讓他覃家丟盡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