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度過了整整一天的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袋裏還是昨晚和邊伯賢羞恥的一幕,身旁的枕頭早已經留下屬於邊伯賢身上的味道。
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好香~
她抬起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鍾表,這家夥不是說要來嗎。
樓下響起的聲音吸引了她,帶著疑惑的心情走出房門,奇怪,她記得今天爸媽不在家啊。
擔心外人闖入的她,撿起倒在一旁的棒球棍躡手躡腳的往樓下走去,突然客廳的燈光亮起,抬起頭看去後原來是爸爸,頓時鬆了口氣。
“爸,你回來了,媽呢?”
她探出腦袋巡視一圈後也不見自家母親的身影。
突然他臉上原本慈祥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摘下眼鏡與她對視:“還叫我爸呢?別裝了。”
“什...什麼?”
因為他的話而感到詫異,現在是...什麼情況?因為查詢不到原主本身的記憶,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現在對於她來說,是非常的不利。
“你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和藹你不都是在你媽麵前裝出來的嗎?沒想到你的命還真大,居然沒死。“
聽著他的話,瞳孔不斷放大,瞬間感到震驚不已:“所以是你找的殺手組織來暗殺我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你應該去問你那個死去的爸。”
他的話再一次讓她驚慌失措,不是親生的?這又是什麼劇情。
男人似乎迫不及待,站起身將手中早已經準備好的迷藥朝她噴去,整個身子搖搖欲墜,就在快失去意識時,隻聽見男人舉起手機衝著電話的另一頭說道:“趕緊派人過來,帶遠點解決掉。”
———
女人將原本套在邊伯賢頭上的黑布給扯掉,刺眼的光線讓他從昏迷中蘇醒。
在看清女人的臉龐後,他那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憤怒。
“為什麼要這麼做。”
女人似乎早就料到,盯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堅定。
“我知道你會恨我,沒關係,隻要你能活著,我已經向組織彙報了,他們答應放過你,那女人也活不過今晚。”
邊伯賢想要掙脫將自己束縛在座椅上的麻繩,卻都無濟於事。
“阿妍!放開我,她不能死。”
那叫做阿妍的女人被邊伯賢的話徹底激怒,衝著他大吼道:“邊伯賢!那女人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你管她幹什麼!”
“那你也別管我!”
女人愣在原地,她看見了,邊伯賢的眼神裏除了冰冷,還有憎恨。
“我陪了你七年,我們一起度過生死,這些都比不上那個你隻認識幾個月甚至是幾天的女人嗎?”
“是。”
邊伯賢的話將她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擊碎,好像一切都變得那麼渺茫,那個阿賢,沒有一絲人情味的阿賢不複存在。
“我這條命你救的,這份人情現在還給你.....他們在樓頂,運氣好的話,嗬,也許還是一具有溫度的屍體。”
女人走到邊伯賢的身旁,替他解開捆綁住的雙手,本以為他會猶豫,卻沒想到邊伯賢直接繞開她往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