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眾人紛紛停下了手,齊凱抱著膀子靜靜的望著蜷縮在角落裏的趙弘飛。
“趙弘飛,你當我不知道你跟常莉嬌那個臭娘們的事?就是我媽的死也絕對和你們這對狗男女脫不了幹係。”
“嗬嗬。”趙弘飛掃了眼眾人,瞥著齊凱嘲諷道:“你媽就是我氣死的?那又如何?”
這一次,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了對方的變化,特別是那愈加死灰般眼神,帶著魔鬼凝視的幽森與寒意。
齊凱甚至忘記了他該歇斯底裏的上前撕打對方,甚至生物本能的想要退縮,但一想到現實與眼前的至高優勢和勝券,他才恢複了幾許神誌。
“你撒謊!就憑你!”齊凱瘋了似的想要衝上去,但卻被眾人拉住。
“凱子,不行。”
“別,省高教委代表就在下邊。”
“是啊,凱子,我們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他算個屁,他是在氣你,伯母是病故的,跟這個廢物有什麼關係?”
眾人拉扯著似乎要暴走的齊凱,而齊凱也借著眾人的勸解,下了台階,但依舊怒視,道:“爺爺今天心情好,先不跟你計較,別弄髒了爺這身學士服。這樣吧,敢不敢跟爺們兒幾個賭一下?”
齊凱也覺得他是在吹牛,但他還是沒打算放過對方,而且還想要以絕對的優越感優勢再過一過這次大癮。畢竟今天之後,他可能就見不到這位人盡可欺負的倒黴催的了。
而且,等到了拿貴族林立的威爾士聯邦之後,他恐怕又不得不夾起尾巴裝孫子了。
“怎麼賭?”趙弘飛的平靜讓齊凱有些詫異的恍惚。
“連州大學保持幾十年的五年一聚會的慣例,就看我們五年後的第一個同學會,我們誰過得更好。”
齊凱的話一出口,眾人也紛紛跟著起哄。
“對!怎麼樣,敢不敢賭?”
“對,趙弘飛,是不是男人?”
“怎麼樣,趙弘飛,來不來?”
出乎眾人的預料,再次輕抹著嘴角的血跡,輕唾出口。
“沒問題!彩頭是什麼?”幹脆的回答讓眾人一怔。
“好!”齊凱一臉的自信,頓了一下道:“誰輸了,誰就當著所有同學,在所有同學的胯下鑽過去。”
齊凱陰森的說著,身後還跟著十幾道躍躍欲試的目光,但趙弘飛卻臉色凜冽的搖了搖頭。
“怎麼?你不敢?”齊凱仿佛抓住了突破口,挑釁式揚眉質問,但還沒等繼續輸出,趙弘飛卻搖了搖頭開口了。
“不,你誤會了,我隻是覺得這一次你們對我太過仁慈了。”
“哦?”
齊凱一怔,但他馬上就固執的認為,這是對方的虛張聲勢,於是滿滿的嘲諷揶揄道:“難道弘飛兄還有什麼高見?”
“這樣吧,誰輸了……”趙弘飛敘述間緩緩站起身,冷笑的掃視著眾人。
在所有人的好奇目光下,張宏攀更是急不可耐的問道:“誰輸了如何?”
一時間,所有人似乎都急著看到比胯下之辱更倒黴且更讓人興奮和滿足的精彩畫麵。
“誰就負重百公斤跳入連川碼頭深水港,且一個小時不準上來。”
“啊——”
“嘶——!”
“這……”
對於這個連州第二大碼頭和第一深水碼頭,這裏沒有一個人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