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劉耀文，起床了啊。”
黎姿伸手拍了拍劉耀文肩膀，真是搞不明白，剛才這麼吵的是他，現在睡的熟的也是他。
劉耀文掙紮了幾秒，睜眼，看到黎姿，愣了好幾秒。
他剛才做夢夢到黎姿了。
黎姿“走了。”
黎姿率先推開車門下了車，走了一段路停下等著劉耀文。
饒是現在是初夏，但這並不妨礙劉耀文想起那個冬天。
那年冬天，臨近高考，劉耀文和黎姿安排到了小隔間裏，兩個人一塊用著老年機，平時就隻有學習。
黎姿是很用功的，晚上戴著眼鏡能學到半夜。
那年冬天雪下的格外晚，劉耀文不知道外麵是不是也是這樣。
第一場初雪，在平安夜那天晚上。
黎姿那天格外反常，那天晚上站在走廊，趴在欄杆上，雪花飄落，黎姿伸手接，外麵天黑透了，雪花突如其來降臨，黎姿回頭看了他一眼。
黎姿“下雪了啊。”
黎姿喃喃，聲音比平時溫柔了不少，鼻子凍的通紅，圍在脖子上的棕色圍巾也飄上了雪花，一雙漂亮的鹿眼格外清澈明亮。
“吃個蘋果吧。”
“平安夜不吃蘋果嗎。”
劉耀文挑了個盤子裏最大的蘋果遞給她，他就想給黎姿最好的。
黎姿“不要。”
黎姿高傲的仰著頭，仍舊看著雪，雪斜斜的飄著，風灌進了劉耀文脖子，劉耀文看到黎姿眼圈泛紅。
劉耀文回去穿衣服，他聽到黎姿非常小聲的說。
黎姿“爸，記得吃蘋果。”
聲音很柔很軟，劉耀文再回頭看她，隻感覺黎姿背影落寞。
爸，記得吃平安果。
可現在，平不平安好像沒那麼重要了。
劉耀文沒有再出去，他始終覺得黎姿是高傲的天鵝，這樣令人不堪的樣子不應該被人看到的。
劉耀文不清楚黎姿那晚到底有沒有哭，不清楚黎姿在外麵站了多久，但他一直，就站在她的身後。
他其實，非常想把黎姿擁入懷裏的。
“黎姿，你不要哭，你這麼高傲的人，怎麼可以哭呢。”
你永遠，都是最厲害的小孩。
那個平安夜過後，黎姿變得更勤奮了，每天基本上淩晨才睡。
劉耀文不知何時對黎姿的感情，多了幾分憐憫。
不過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黎姿以優異的成績進入了自己喜歡的學校。
劉耀文跟她分開，去了國外，他不是走演戲這條路的。
在國外的時候，很多個晚上，劉耀文夢到了一向高傲的黎姿在自己麵前哭了。
劉耀文回神，快步跟上。池夏也小跑著跟著兩個人。
演播廳在三樓，電梯裏有人，黎姿幹脆爬了樓梯，劉耀文自然是屁顛屁顛的跟著她了。
黎姿“你跟著我幹嘛，等電梯就好了啊。”
“我鍛煉身體，不行？”
劉耀文收起了笑意，覺得還是要拽一些，不能讓這丫頭對自己太沒大沒小。
黎姿回頭看了他一眼，如他所願，黎姿看來劉耀文這幅樣子是挺拽的。
黎姿“那你身體不行啊，爬個樓梯都比不過我。”
黎姿繼續爬著樓梯，恣意張揚道。
“……”
劉耀文撇嘴，一步邁三個樓梯，超過了黎姿。
黎姿也不甘示弱跟在後麵。
“黎姿，承認吧，是你不行。”
劉耀文挑了挑眉，一臉懶散道，黎姿輕嗤了一聲，沒打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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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