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俞知道,那個人指的是傅家最開始的家主,也是小時候囚禁他老公的壞蛋。
對上突然轉過身對著自己,兩個耳朵認真聽著對小兔子,讓傅桀铖覺得原本不願憶起的記憶也沒那麼抗拒:
“所有和那個人有關的人,前仆後繼上來目標隻有一個傅氏,利益下是一張張人皮麵具,那個時候我還小,是姨媽的極力擁護才有今日的傅桀铖。”輕描淡寫一句話,抹去當年經曆怎樣的人心圍剿。
在傅桀铖二十幾年的人生中,唯一-感覺到的親情來自沅家。
這也是為什麼,本冷血無情的人卻唯獨對沅璽這個表弟格外照顧的原因。
南俞聽管家伯伯說過,傅家其實是個龐大的家族,可這麼,久以來卻沒見過傅家其他人,這其中緣由不言而喻。
一個傅桀英已經讓小兔子心裏有陰影。
南俞沒再繼續問下去,手緊緊握住傅桀铖:“現在你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你。”
小兔子永遠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對一個活在黑暗的人來說,是多麼地暖人心。
傅桀铖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不著痕跡地把眸底的情緒斂起,在車停在沅府麵前後,看著副駕駛座的人笑道:“寶貝,說出的話可不能收回。”南俞撲過去在傅桀铖臉上吧唧一口:“這是永不食言的印記。”
見小兔子終於恢複點精神氣,又如此地主動,傅桀铖怎麼,可能就這樣把人放過。
俯下身把人圈進懷裏,挑起小兔子的下巴把那兩片粉唇含住。
“唔"南俞被吻得喘不上氣,嘴裏每‘個角落被侵略,毫無反抗能力。壞蛋,這裏可是人家大門口。
這麼耀眼的豪車和8888的車牌號,隨時都會把人招惹過來。
可抵在傅桀铖胸口無力小手,倒更是成了欲拒還迎。
這讓原本隻是淺嚐輒止的人更是加深這個吻。
‘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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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什麼就來什麼。車窗突然被敲響。6154514023
沅璽一隻胳膊纏著紗布,另一隻手還保持敲窗戶的動作。
而旁邊還站著一個長得十分精致的女孩,正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
南俞被看得臉瞬間爬上紅暈,趕緊藏進傅桀铖的懷裏。
在車內做親密的事被發現,自然是免不了沅璽的調侃,但礙於傅桀铖在場也不敢多放肆。
知道懷裏的小家夥還正害羞著,傅桀铖~下令讓車外的兩人先離開。
等人離開後,才低頭壞壞地在小兔子耳畔輕聲道:“晚上再”
本已經羞得想埋坑的南俞受不起這麼一激,握起的小拳頭剛準備砸下,突然察覺到什麼,異樣,重新貼到傅桀铖的胸膛。
接吻後心跳都會加速,可為什麼,每次他貼在傅先生胸口卻幾乎聽不見心跳聲。
兔子的聽力很靈敏,不可能聽錯的。
當手準備摸向心髒時,卻被傅桀铖抓住了:“寶貝,他們在等我們。
被這麼提醒,南俞才看到被趕走的兩人正站在大i]口等著他們。
忙收回手跟著傅桀铖下了車。
雖傅桀铖提前交代不要大張旗鼓,可到底是傅氏掌舵人,這麼,多年來終身大事受外界的矚目,今日帶著藏在金屋裏的小嬌妻到場沅夫人怎麼,攔都攔不住湧上門來的人。
總不能直接把人趕出去。
於是,傅桀铖摟著南俞一出現,便成了整個客廳所有人的焦點。
一雙雙眼睛落在南俞身上。
有了見家長緊張感的南俞,手緊緊地抓著傅桀铖的衣袖。
後者眉頭一皺,顯然不悅這麼多人嚇到自家寶貝。
最先察覺到的沅璽生怕表哥發火,人--走就沒法救他出去,趕緊迎了上來,“哥,嫂子,快坐下,就等你們呢。
故意拔高了分貝的‘嫂子’二
字,讓站在他旁邊的女孩終於忍不住開口:“哥,你這瞎叫什麼呢。”
八字明明還沒有一撇。
沅璽充耳不聞,更是假裝看不到自家母親也帶著責備的目光,走到南俞麵前驚呼道:“嫂子,你手怎麼了"
傅桀铖把人捧在手心,別說受點傷,連陽春水都不讓沾,手上光滑白皙,正是因為如此,更襯得無名指,上那鉑金鑽戒格外耀眼。
頓時,場上所有人啞然。
落在南俞身上的目光更是帶了幾分意味不明。
南俞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哪裏是見家長,分明是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