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不要太驚訝(1 / 2)

我開學了,離開劇組,我又回到了學校,蘇文絢出落的越□□亮了,我驚歎她迷人的氣質,舉手投足都優雅萬分,甚至跟吃了十個瑪麗蓮夢露和奧黛麗赫本的人比都更勝一籌,有天她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再一次驚歎,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看我和蘇文絢就知道了,連身上的衣服都可稱得上是霓裳羽衣和拖把布條的區別,這便是我和她的形象差距,不是我誇張,是她太誇張。

蘇文絢是我為數不多尊崇的同齡人之一,此人裏家有錢有勢,她本人心眼也不算太壞,雖然我曾經因為她恨得牙癢癢過,但生活中就是討厭不起來,她身上有我喜歡的三觀,可能是我們很多地方都太合得來了,莫名覺得她和我是一個戰線上的,就像,戰場上背後是她我的懷疑就是多餘的那種,有時候我們甚至是相互融合的一個人,有時候我也不確定向我揮刀的她目標是我還是我身後的敵人。成也說得過去,敗也情有可原。我對她就是無關痛癢的,亦或者,牽一發而動全身的。

相安無事的平和與一觸即發矛盾,那些很多事情有令我瞬間破防的,讓我鐵心去和她硬剛的,都有,還不少。

對於這樣的情愫,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和我一樣的感覺,但是,我已經很久沒有去好好想過關於她的事情了,因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十幾年的記憶裏滿是她留下來的濃墨重彩的痕跡,一經想起,便是關於她的鋪天蓋地,頭腦中的洪荒來襲,遂現在不多去想了,她在與我的生活中相安無事,我也無話可說。

和鄭然的合作使我有了一定的經濟來源,生活上也不那麼緊巴了,我也開始在過冬前給自己添了一件新襖,寢室裏暖氣開得早,空氣幹的厲害,我又買了一個小型加濕器,這些瑣事,如果沒個人訴說,我會把它們歸為我的最大的困擾,以此來填補空洞的內心。父母是不知道這些的,我有什麼事也沒必要跟他們說,我似乎,已經沒有了父母。畢竟,有哪個父母不給孩子生活費呢?

這些天一直陰沉沉的,我心莫名其妙不知為什麼有點堵得慌,前些天的陽光明媚似乎歡快的過了頭,以至於平衡一下我現在整天都有點提不起勁來。

周五晚上,我又修改了一遍,發到了鄭然的郵箱,看外麵的天飄著細碎的雪花,小情侶們在下麵幸福地依偎著拍照,我心情似乎好了些,晚上回去,我順手買了一隻口紅,不知名的小牌子,很便宜,但也挺好看的,之前買過一次一模一樣的,但是許久不用了,前天打開發現已經幹了,睡上,我自娛自樂化了一個美美的妝,拍了些好看的照片,拉著宿舍人挨個問漂不漂亮,跟個小瘋子一樣非等到她們或是應付或是讚美或是無奈的肯定回答之後,我才洗幹淨開心地睡了。

第二天我出了件大事,我想到了算命老先生說過的那些話,我二十歲那年,會有一場能影響到命運的災變,他說的龐大如矩,什麼災來了躲不過啊,天命不可違啦,貴人難救濟什麼的雲雲,我當時全當聽他胡謅了個笑話,隻是不太敢相信那個命運的主人是我,直到災難發生前,我都是傻嗬嗬樂著的,以為天下都是為我而存在的,我怕什麼。。這樣的心境,我是自己都有點佩服的。

事情起因,是我動了張格的蛋糕,不,準確地說是我毀了要吃蛋糕的他。

鄭然是個狠人,自我站出來後,我和張格之間就隻剩下了一個站著的,另一個被站著的吃掉了,聲名狼藉,一敗塗地了,社會是有正義在的,童話裏像張格這樣作惡多端的負麵形象要麼笑到最後要麼被天神收了,張格被我戳穿後混不下去了,沒有天神來收他,現在他小人得誌來收拾身為正義的我來了。

他說,斷人財路,如同斷人命路,宋儀都來要他的命了,他怎麼能不自保呢?法律上也講究正當防衛呀。而且他也不介意對我實施防衛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