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覺得已經很清醒了,卻還是控製不住!
一次次地被那個聲音所蠱惑,所引/誘。
“想要?”
顧念搖頭強迫自己將腦海裏那些讓她恨不得羞愧而死的*話語,顫顫地邁動著腿跌跌撞撞地去撿地上散落著的衣服。
地上,她的衣物和蕭景琛的衣服雜亂地丟在了一起,她半跪著去撿,腿/間的疼痛感使得她心有餘悸地頓了頓身體。
好痛!
身後有浴室門被推開的聲音,半跪在地上的顧念屏住了呼吸,心跳都慢了半拍。
蕭景琛從浴室裏出來,穿著舒適的睡袍,站在顧念身後的位置,睡袍沒有拉緊,從胸口露出一線,寬而闊的胸膛露了出來。
再往下便是那雙修/長又筆直的長/腿,自腰間隔開,上身與下半身的絕佳比例,甚至那狂野的黃金倒三角竟比她平日裏看的那些平麵男模特還要養眼幾分。
顧念看上一眼便急忙垂下眼簾,臉頰不由得紅了紅,手裏正好抓住了自己的胸/衣,是剛才她又羞又慌地從蕭景琛的褲子下麵扯出來的。
“顧念!”站在那邊的蕭景琛語氣不明,才從浴室出來的他臉頰上還有水珠子沒有擦幹淨,短發上時不時地***來一顆。
顧念一手抓著自己的胸/衣,滿臉緋紅的她把地上屬於自己的衣服都堆到自己的身邊,“蕭先生!”
她的聲音很低,卻也有著讓人疏遠的冷清。
蕭景琛的眉頭微微一挑,這聲音依然柔軟酥骨,不過他還是覺得,剛才她求饒時的楚楚可憐的***最是動聽。
“換個稱呼!”
蕭景琛那果斷的語氣讓顧念心頭***,隨即她便聽見頭頂響起的不辨喜怒的聲響,“難道你之前就沒想過要這樣來報答我?”
顧念背脊一僵,被他點出了內心所想表情便有些局促。
是,她之前說的等她離婚之後就報答他,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一個男人對女人幾次相助,而他的態度已經很明確。
成年男女很多事情不用宣諸於口,她明知道他在想什麼,自己也承諾了離婚後要這樣報答他。
現在,不是已經按照她的想法而實施了嗎?
她沒有什麼好怨的。
如果非要說出一點,那便是這樣的方式讓她有些難受。
謝安泊讓她喝的那一杯紅酒,她喝完之後便沒有了意識,醒來便睡在了他的身邊。
這一切都是謝安泊安排好的嗎?
兩年的羞辱還不夠,臨到離婚了還要讓她這麼難堪!
他是非要把她弄得身敗名裂才心甘的麼?
顧念心口***著,為謝安泊的殘忍,恨他的薄情寡意,更恨他手段的齷蹉。
在心死的一刻還要給她補上一刀。
“蕭先生--”顧念的聲音是苦澀的,抬起臉看向了那邊的人,良久才低低出聲,“我想,我想回家!”
顧念在說出這句話時眼眶一紅,唇角都***了起來。
家?家又在哪裏呢?
蕭景琛低頭不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念還叫他‘蕭先生’讓他心裏有些不舒服,還是因為其他的,他那雙黑亮的眼睛落定在顧念的臉上,久久的。
顧念以為他沒有聽到自己的話,張了張唇,還想再說一次,一抬臉,頭頂一陣風掠過,黑影從她頭頂閃過去,身上一沉,自己被一道大力拉了起來,環住腰順勢往大chuang上一滾。
顧念被蕭景琛抱著倒在了大chuang上,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渾身一緊,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聽見抱著自己的蕭景琛‘噓’了一聲。
“別動,有人來了!”
顧念驚呆了,有人來了?
她醒來就發現了他們所在的地方應該是個酒店,如果不出意外就在她暈倒的華盛大酒店裏。
窗簾外的光線很暗,顧念雖不清楚自己暈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但這個時候有人來,那意味著什麼?
她衣服還沒有穿,又跟蕭景琛抱在一起,同睡一張chuang!
這個時候有人破門而入。
顧念已經想到了可怕的後續,隨著那門卡響起的聲音,雜亂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空氣裏逼近,緊迫感蔓延而來,被窩裏的她忍不住抱緊了身邊的人,渾身都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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